細問在作坊裡勞作的工人,大家對許銀元的印象就是不愛說話,但人還是蠻厚道的。
過年過節的禮品從沒吝嗇過,酒坊生意好的時候,還會給工人開獎金。
作坊裡有幾個寡婦還打過許銀元這個王老五的主意,要是過去個十來年,他肯定來者不拒,現在不行了,身體大不如前,早早過上了清心寡慾的生活。
回到裡屋,許銀元已經把茶水泡上了,面對寧遠洲的詢問,他只說,孟娟死了,剛巧他又找人泡過陰棗,遭人懷疑很正常。
但這事兒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敗道德倫理,但是違法談不上,況且他除了尿路不好,身體都正常,也沒有咳嗽痰多的毛病。
“這美人盂光聽著就邪乎,我可不敢放在家裡,不過既然你們找到了我,我倒是可以提供點別的訊息,孟娟護士並不是頭回給我泡棗,這個營生市面上有很多,還有男人為了延年益壽,花錢賣母乳吃的。”
許銀元抿了一口茶,跟人娓娓道來:“我之前請孟娟吃過飯,她喝醉了說的,這個營生搶手,而且吃的人都非富即貴,這就好比秦始皇琢磨長生不老藥一樣,欲無止盡,沒錢的想發家,有錢的想長命。”
美人盂在宦官的畸形審美中出世,時隔前年再次現世,模仿者和創造者在某種程度上,想法是很契合的。
從許銀元的酒坊出來,已經過了中午,外面依舊下著雨,因為小水道里漲水嚴重,第一拋屍現場怕是早被破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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