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岑思嫻想說的不是她已經說出來的話,那她真正想說的是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就掏出手機準備要問個清楚,徐若卉拉住我的胳膊道:“你要打電話問啊?”
我說是,徐若卉“噗”的一笑道:“你還真是少根筋兒啊,這些只不過都是我的猜測而已,要是沒有不就鬧笑話了嗎?”
說來也是。我這是分析案情分的太過入迷了,遇到鬧不清楚的事兒,就想著下一個就弄明白,看來我還是太心急了。同時腦子也是有些太累,從而變的有些不夠數了。
一覺睡下,轉眼到了次日清晨,吃了早飯岑思嫻就給我們打來電話,說是在市區南面的一個國道口等我們。
到了這邊打了招呼,就由小舞開車在前面引路。我們的車子緊跟在後面。
見面後岑思嫻也是給了我一張紙,上面寫著我們今天要的那個拍照人的基本資料。
除了拍照人的,在紙的背面還有那個自殺女人的資料。
拍照的男人叫張國正,現在已經四十五歲,他拍那張照片的時候才剛參加工作沒多久。
而照片上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子叫曾堯菊,跟張國正一樣是同一年參加工作,兩個人拍照那年都屬於文物工作中的新人。
曾堯菊的事記述的很少,畢竟她已經死了。張國正的資料記述比較詳細。他現在雖然在村裡務農,可生活還算是殷實,家裡有幾畝的大棚菜,他妻子就是本村人,還有一個在省城讀大學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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