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螢幕漸漸暗淡下去，那個名字也隨之不見，趙清菡放下手機，在泳池畔坐了很久。

……

密地，吳茵帶著小狐仙，而後找到在山中撒歡的馬超凡，告別老狐，登上飛船，就此踏上歸途。

數年過去，超凡落幕了，老狐依舊雙目深邃，雖然是黑狐之身，但它直立著，揹負上肢，看著天空。

它至今還是超凡者，可以口吐人言，在這個時代，能守住這些著實不易！

遠處，一群飛馬躁動，有的通體雪白，有的皮毛流動淡金色，那是馬超凡昔日的族群，所有馬匹都退化了，沒有了翅膀，失去釋放雷霆的能力，但總算還有靈性，應有的智慧並未消失。

宇宙深處，王煊故地重遊，飛船穿過蟲洞後，又一次來到位面裂縫附近，這是昔日那群人遠行的地方。

三年過去，所謂的地淵，果然漸漸閉合了，宏大的位面地窟縫隙已經朦朧不清晰，大概用不了兩年，將會徹底消失。

“就停在這裡吧。”王煊決定深入，再去看一看，他有至寶御道槍在手，哪怕是在已經變得極其危險的宇宙裂縫間，他也無懼，敢深入進去。

“熊守在外面等你。”小熊的聲音越來越僵硬程式化了，和其他智慧機械人沒多大區別了。

但它的忠誠，它的執行力，卻一如既往，從未變過，還是原來的那隻小熊。

有時候王煊看著它會感覺有些心疼，萌萌的小熊漸漸變成一個金屬疙瘩，失去曾經所有的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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