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話呢?!”王煊不滿,難道真被子彈打死,躺屍地上才算正常?
陳命土一邊給自己額頭的傷口塗抹藥液,一邊道:“我是說你太不小心了,這種情況下以肉身擋子彈,必然會讓人產生各種聯想。”
王煊從口袋裡將子彈全都掏了出來,擺在桌子上,看向青木,道:“老青,給我找三件防彈衣,再找把相同的槍械重新打一遍。”
“這倒也行,最起碼能解釋的通了。”青木點頭,沒讓王煊重新被槍擊,回來時都解決好了,防彈衣上有中槍的痕跡,此外他手裡還攥著一把子彈。
王煊穿好,道:“今夜大雨傾盆,血水早沒了,我自己的指甲也撿回來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
老陳很嚴肅,道:“只是暫時說的通,做好各種預案吧。”
他決定兩日內動身去京城,讓青木護送他的“病體”去有關部門養傷,其實是私下見一些人,密談合作。
而“王霄”會跟在他的身邊,不與外人接觸。至於王煊的真身則自此解脫出去,離開可怕的漩渦,暫時被摘出去了!
顯然,老陳去有關部門要與某些人開誠佈公的談一談,這是要找相關方兜底,加深合作關係。
“老陳,你自己要慎重啊,別把自己搭進去。”王煊心頭沉重,他被摘出去了,但老陳大概出行不自由了。
老陳擺手,示意不用多說,他有分寸,問題不是很嚴重。
“到時候你去新星也好,去大興安嶺與女方士團聚也罷,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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