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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柳啟太臉部驚顫，想說什麼，卻如魚梗在喉。

他抬眼看向了金城英明，看著那悲慼的笑容，他也說不出什麼哀求的話了。

不管秦峰是不是帝師，他們師徒恐怕都只能交代在這裡了。

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高柳啟太連忙看了過去，但看到走過來的人不是太田千鶴，而是袁紫涵和周沁雅一行人。

周沁雅看著一大撥人都在跪拜秦峰，她也立即帶著人對秦峰跪拜下去。

袁紫涵卻是緊張的朝著秦峰走了過去。

她沒看地上跪拜的人，她只看到秦峰在傲立著，彷彿茫茫人海之內，給人一種遺世獨立的感覺。

璀璨的街燈之下，哪怕秦峰背對著她，她也能一眼就認出。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的眼眶一紅。

“老公！”

秦峰看著袁紫涵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他立即將右手一揮，將袁紫涵給攬在了懷裡。

袁紫涵嬌哼一聲，但俏臉掠過了一絲欣喜，不是因為秦峰攬住她，而是她發現，秦峰身上好像沒有血跡，那就代表秦峰沒事。

金城英明已經快要不行了，他看到袁紫涵的時候，心頭一顫，雙目也瞬間瞪大。

隨後，他噗嗤一聲，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高柳啟太一看，頓時臉色驚恐，心頭絕望不已。

如果他放棄襲殺秦峰，如果他沒有讓金城英明過來，如果他能制止金城英明和李年決，那結果又會是什麼樣子？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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