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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日比往年更冷，入冬後落雪不斷，冬至後變得更加寒冷，除了必要的情況，姜念基本上都待在家中不出門。

家裡有炭火，地下也有專門鋪設的取暖的通道。所以待在家裡十分暖和。

正好幾個小陶人都風乾了，呈現出褐色的顏色。因為姜念不想麻煩磚窯廠的老闆，所以沒有送去燒製。

雖然表面是褐色的，但是塗上顏料應該還挺不錯的，所以姜念直接帶著豆芽一起來給小陶人們身上的衣服畫顏色。

“先畫誰？”

豆芽沒有考慮的直接說：“先畫爹爹。”

“先畫爹爹呀？”姜念將代表陸硯的陶人拿到桌子上。“那咱們先給它塗哪裡？先塗頭髮？還是先塗衣服？”

“頭髮。”豆芽拿起毛筆就躍躍欲試，“娘，我來畫。”

姜念沒有打算插手，“好。”

“娘，我給爹爹畫一個紅色的頭髮好不好？”豆芽說出來都覺得好笑，捂著嘴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紅色頭髮的爹爹一定很特別。”

姜念輕輕的笑著，“可以呀，到時候等你爹來的時候就給他看。”

“呀？”豆芽想到以後爹爹還會看到的，所以立即改了主意，“那還是黑色的頭髮好了。”

姜念順著問道：“為什麼不用紅色？”

豆芽說：“因為我怕爹爹生氣。”

“你還知道爹爹可能會生氣。”姜念將手中的書放下，“那你覺得娘會不會是生氣？”

豆芽偏著頭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兒。可是想了半響都沒有想出自己做了什麼事兒，“我沒有惹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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