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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雖然是直腸子，但也不是真正的傻子，等姜念一走。便開始哭訴要錢。三兩銀子，還了孃家幫忙付的七百文藥錢。還能剩下二兩，倒是成私房錢，以後給小寶唸書用！

姜念沒有留下來聽張家後續的事情，直接去了許家接豆芽，到的時候豆芽正和小魚兩人正蹲在屋簷下的火盆旁邊燒黃豆吃。

當黃豆烤得焦香的時候，就用夾子把黃豆夾出來。吹一吹上面的灰，然後直接放到嘴巴里，咔嚓咔嚓的嚼著。香得讓鮮少吃肉的小魚不停的咽口水。

姜念走到門口，叫了一聲：“豆芽。”

豆芽看到娘來接自己了，起身飛奔向姜念。“娘。”

“哎喲，怎麼都變成小花貓了？”姜念給豆芽擦了擦臉和黑乎乎的手。“看你髒的。”

小魚羨慕的看著豆芽，豆芽的娘好溫柔好漂亮，對豆芽好好。她要是姜嬸嬸的女兒就好了。

姜念問小魚：“你娘呢？”

小魚說：“娘和奶奶她們去山上了。”

冬天冷。有些兔子、野雞凍傻了會跑出來撞樹。運氣好能撿到一兩隻。

姜念點了點頭，從荷包裡摸出兩塊糖遞給小魚，“小魚，給你和弟弟吃。”

小魚接過糖。舔了舔幹殼脫皮的嘴唇：“謝謝嬸嬸。”

“不客氣。”姜念抱起豆芽，“那我們就先走了。”

帶著豆芽回家後。姜念趕緊給豆芽洗乾淨手，“髒小孩兒。”

“我才不是髒小孩兒。”豆芽拿起帕子擦擦臉，又擦擦手，囫圇的擦了一番後說：“娘，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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