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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一坐在桌前，喝了兩茶壺熱水後，肖姨娘還在哭。

許淮書手裡好好的一本書，被她哭的看不進去，但他知道若他再開口驅趕，肖姨娘會哭的更加厲害。甚至還會拿出以前她當年在一個冰天雪地裡生下他，大出血差點死掉的事情再說一遍。

“許淮書，”孟清一打了個水飽嗝，開了口：“在孟家村的時候，你有沒有見過那種村婦？”

許淮書看向她，知道她這是話裡要有話了，喃聲道：“什麼樣的？”

肖姨娘雖然還在哭，可這耳朵支稜了起來，她想知道這個孟清一又在耍什麼花招。

“就是年紀不大，也就三四十歲吧，可盡顯老態，常常雙目無神，眼角耷拉著，那眼角處的小皺紋哦，能夾死個蚊子……”孟清一接著說道。

肖姨娘聞言，心裡一怔，她今年三十四了，雖說容貌一直是出眾的，但也挨不出常常有些疲倦，她拿手帕抹了把眼淚，順便悄無聲息的按了按眼角，再試探著自己的眼角，有沒有孟清一說的那種能夾死蚊子的皺紋。

“知道為什麼她們又老又醜嗎？”孟清一嘆了口氣道：“那是因為她們常常抱怨，整日以淚洗面，這眼淚啊流的多了，眼睛可不就是乾枯了，眼睛乾枯了，就會無神，這眼角的肉啊也就塌陷了。”

“咦……”孟清一嫌棄的拖著長聲，還不忘瞥了肖姨娘一眼，嘖嘖的發出感嘆之聲：“忒醜了，也怨不得她們的相公啊，都嫌棄她們，另找年輕貌美的姑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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