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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天戈心一沉，看著卓雲霄面無表情的臉，想要走過去，又不敢。

他知道這個時候他應該好好解釋，可是要怎麼解釋呢！他的霄兒會相信他嗎？

卓雲霄面無表情的看著拉著付天戈衣服的吟曲，這個女人，一開始就不應該留著，還真是會找麻煩。

“霄兒。”付天戈喚了一聲，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

“你碰過她了。”卓雲霄抬起頭與付天戈對視。

“我沒有，霄兒你要相信我，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碰過她。”

付天戈急忙撤掉被吟曲抓住的那塊布料，快步走到卓雲霄面前，想要把她攬入懷裡，手卻僵在半空中，並沒有動。

“你確定你沒有碰過她，卻不敢抱我？”卓雲霄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付天戈。

“霄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今天早上醒來，她就趴在我身上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付天戈不知所措的看著卓雲霄，他好想抱她，可是自己還有資格嗎？那個女人在他身上睡了一晚，他還有資格用這雙手去抱他深愛的女人嗎？

卓雲霄點點頭，看著床上醒目的血跡，不知道在想什麼。

付天戈就那麼站在卓雲霄面前，這個時候他看不透卓雲霄，也不知道卓雲霄有沒有生氣，更不知道卓雲霄會不會消失，不再讓自己找到她。

“夫人，奴婢知道您討厭奴婢，奴婢只求您，讓奴婢留下，奴婢沒有地方可以去，只求夫人能留下奴婢，讓奴婢照顧將軍。”吟曲爬到卓雲霄面前，不停的磕頭，不停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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