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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巖睿聞言，順著秦歡歡的話問道：“他諷刺我，你為什麼要‘懟’回去？”

他們兩個……不熟吧？

“你可是我的金主啊！我還要靠你養著呢，當然不能看著別人欺負你了！”秦歡歡道：“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就百倍千倍地欺負回去！”

蔣巖睿聞言，這才第一次低頭認真地打量秦歡歡。

她並沒有他們朝代裡那些女子溫柔賢淑的模樣，相反，她的表情猙獰，面部一點都不雅觀，說到激動的地方還粗魯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是這樣的她，卻莫名讓他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溫暖。

秦歡歡諷刺蔣巖霖的時候，其實蔣巖睿並不是因為想看蔣巖霖吃癟而沒有阻止秦歡歡，他是因為想要看秦歡歡替他出頭的模樣才一直沒有出聲。

從他母妃去世之後，他就整日活於心計之中，這麼多年來了，從未有人再為他出過頭，秦歡歡是除了母妃之外第一個替他出頭的人。

“謝謝。”蔣巖睿道。

秦歡歡聞言愣了愣，才傻兮兮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蔣巖睿轉開了眼，道。

“你是不是跟我道謝了？”秦歡歡問。

蔣巖睿不說話。

“我就知道，你就是個面冷心熱的人，要不然你也不會收留我了！”秦歡歡道：“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得去喝西北風。”

蔣巖睿聞言，心中則是有點好笑。

她可真是傻。

他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收留她在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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