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死人怎麼了?
咱們又不是故意的!
是土屋它自己倒塌的把他砸進去的!你怕什麼?”雙頭人說。
鐵無傷說:“他在咱家裡住著,是咱家的土屋砸的他!他的死當然跟咱們脫不了干係!
咱們恐怕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怎麼辦?如果不把他刨出來,就讓咱家院子裡一直埋著一個死人?那不膈應的慌嗎!”雙頭人說。
“你先別催我!讓我想想辦法!”鐵無傷將眉宇間緊緊促成一個川字的說。
雙頭人靜靜的站立在那裡,離得已坍塌的土屋很近,用自己兩顆腦袋上的四隻耳朵認真的在聽。
企圖從一堆土質的廢墟下面,積水中聽到一些什麼動靜,以證明被埋在下面的舒致遠還活著。
可在這寂靜的氣氛中,靜靜的聽了半天,她什麼也沒有聽到。
只覺得一堆土質廢墟下是一片死寂。那裡的舒致遠應該已經沒有絲毫的生命跡象了。
“怎麼樣妹妹?你的耳朵比一般人靈敏!有沒有從土堆下面聽見致遠的呼吸?”鐵無傷問。
雙頭人的兩顆腦袋俱都搖了搖,說:“沒有!是不是他尚有一絲氣息存在,太微弱了我聽不見?”
“既然你都聽不見,那他應該沒有氣息了!
你看這壓得這麼嚴實,還讓水浸泡了這堆泥塊子!是沒有縫隙灌進去空氣而讓他呼吸的!
說不定,屋子塌的那一刻就把他給砸死了!”鐵無傷說。
“那怎麼辦?確定不刨他了嗎?”雙頭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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