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形容,黎月白幾乎就斷定了是寧夢。
“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問她,為什麼要提前從札幌回來,她的回答是回來處理她大哥的事嗎?”黎月白扭頭問著季無渡。
季無渡不答,黎月白繼續說著,“誰都知道,寧夢因為二哥的原因跟寧仁懷夫婦不和,而寧承又得父母寵愛,難免她會選擇站在他們的對立面,所以,破壞選舉這個事,我認為她做得出來,但她不方面露面,稍微用點小手段,就有人替他出這個面了。”
黎月白分析的一點沒差,事情的前因後果逐漸明顯。
但是現在讓季無渡頭疼的根本不是人是誰殺的,為什麼要殺人,他真正頭疼的還是那個大老闆,那雙陰鶩的眼睛裡到底藏了多少是與非,這人到底什麼來頭,會給上潼帶來多大的影響。
下班後,黎月白心事重重地坐上副駕的位置,呆愣愣地坐著,還是季無渡幫他系的安全帶。
季無渡:“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一下午都蔫兒啦吧唧的。”
黎月白的表現非常明顯,或許只有在親近的人的面前才會肆無忌憚的做自己,任何情緒都可以不帶一絲遲疑的表達出來。
黎月白深吸一口氣,只說了句“我餓了。”
季無渡也沒再問,啟動車子往兩人熟悉的飯館奔去。上潼的冬天去的快,還沒到二月份,最近已經逐漸轉暖,晚風已經不是那麼刺骨了,季無渡翻了翻日曆,沒多久就是黎月白的生日了,他正仔細琢磨著怎麼給他過他倆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一抬頭對上正呼哧吸溜麵條的黎月白,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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