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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禮信掂了掂從大車店帶出來的尖刀,一雙小眼睛對著寒光四射的刀鋒,略帶稚嫩的聲音有些雄壯:“不推倒這些攔路石,酒樓開不起來,心情糟糕了,烹製什麼菜餚都帶著一股子怨氣,我就不信邪。”
說罷,他莫名起懷念起了廚房的味道:馬勺在烈火上炙烤,火候一到,放入食療,閃電般翻滾,散發出人間最美好的味道。
他從後廚裡帶了尖刀,還拿了不少調料,當時他心裡安慰自己說:“盜亦有道,謝老闆和白俄鬼子砸了我攤子,就拿這些都便宜你們了。”
面對追兵,他不會退縮,更不會求饒。
想了想,他看向了身上的棉衣,痛下決心脫了下來,掛在了旁邊樹上。
早就看好了北面有個大水溝,冰層很厚。
鄭禮信裝模作樣地模仿著大人聲音吼叫起來。
動靜還是暴打謝文亨那會的動靜,聲音提高了很多,至少幾十米外的謝文亨能聽到。
他罵的話有些低俗,用了不少哈爾濱當地的方言俚語,加上這個年齡正變聲,對方很難透過聲音辨別出是什麼人來。
從罵的內容上看,說是孤狼式幹壞事的土匪鬍子,誰也不會懷疑。
“賭,做人就得學會賭,有六成把握就賭一把。”眼看著對方叫囂聲越來越大,他覺得心臟跳動厲害,猛吸一口涼氣,提醒自己,儘量保持冷靜。
不一會功夫,謝文亨猛抽兩口煙,抹了把臉,帶著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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