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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家丁,秦烈和嚴伏走進了陳宮的院子,院落不大,裡面種著幾棵柳樹。
沒有秦烈想象中假山水之類的文人雅士必備的景緻,院子裡出奇的簡單,只有房屋幾間而已,但是卻很乾淨,院子裡打掃的一塵不散,積雪被掃在了樹根下,充當樹木的水分。
此時,陳宮站在前亭,思緒萬千,從秦烈來到安邦縣的第一天,就有人告知陳宮,來的縣令是個年輕人,在那個時候陳宮就嗤之以鼻。
朝廷捐官之法本來就是拆東補西之法,這裡面的腐敗層出不窮,朝廷無力管控導致民怨載道,今天這種事情竟然就在眼前,陳宮怎能順心。
料想自己年紀三十卻還只是一個縣尉,來了一個年輕人,花些錢財,就可以和自己奮鬥幾年的努力相比,這讓陳宮感到非常氣憤,這也是一個重要原因之一,畢竟陳宮也是人,也會感到不公,命運不公,世道不公。
遠遠地,三個人影走上前來,陳宮認得其中一位,是自己的同僚嚴伏,另外兩位面生,料想中間那位必是縣令,另外一側則是護衛。
陳宮沒有想到縣令會等這麼久,當然這也只是讓陳宮吃驚而已,更多的是礙於面子才讓縣令進來的,陳宮想來,等了這麼久,無論是想表現自己禮賢下士的禮遇還是想宣揚他陳宮的傲慢他都達到了目的,不過陳宮並不在意,迎接自己的是罰也好,是辱也罷,全盤接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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