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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玉無暇怔了片刻,動了動唇,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海風漸漸大起來,吹亂她的發。浪花隨風一層層捲來,在觸及沙灘後又慢慢退開。嘩嘩的浪聲不絕於耳。
“無暇,我想他”她歪過頭來看著他,眼神迷離,昔日強大的氣場盡數斂去,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玉無暇伸手替她抿抿凌亂的髮絲,卻溼了手指。他的心跟著痛了起來:“未央”
“我想知道他怎麼樣了好想知道”她身子一斜,靠到他身上,語氣低緩而疲憊,“在外面的時候我見不到他,但能及時得到他的訊息。可我現在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他的訊息了。不知道他好不好”
此時,酒力的後勁完全上來了。她的雙頰變得砣紅,漆黑的眸子泛著溫柔的情意,這樣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現在知道為什麼古人會有“水”來形容女人,此時的她就是一泓水。不過她不是普通的水,帶著酒的醇香。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在你身邊你卻不知我愛你。而是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她低低的嘆息著,打了個酒嗝。滿身都是百花釀和李果的香味。
她一向冷靜自制,若不是醉酒恐怕也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玉無暇皺了皺眉,心道:早知她會酒後吐真言,就應該讓再多喝兩壺。
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如此幸運他眨了眨眼,更加好奇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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