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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不忘，後事之師！

帝辛一語落下，除卻輪轉王之外，其餘九殿閻羅立刻緘默了下來，目光變幻。

哪怕是輪轉王，都必須承認，帝辛這話，的確很有道理，闡教昔日在巫妖量劫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算計巫族，削弱實力，過往的時候，一句交代也沒有，連道歉都沒有一句，現在時過境遷，有求於巫族，便說往事已矣，巫族是朋友？

這朋友兩個字，來得未免有些太過輕鬆了點兒吧？

難道，那些血債便要因為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而抹去不成？

“帝辛，我闡教不光彩，難道你們人族便是純潔無瑕的白蓮花不成？巫妖量劫時，你們人族左右搖擺，不要告訴我，你忘記了這些事情！”

慈航道人見勢不妙，急忙冷著一張臉，向帝辛呵斥道。

“不錯，巫妖量劫時，人族朝妖族，暮巫族，多少巫族都是死在了你們人族的手裡，你說我們闡教輕飄飄的帶過，難道你便不是如此嗎？我們闡教和巫族不是朋友，你難道便是嗎？”

太乙真人聞聲，眼睛一亮，向帝辛沉聲道。

這一刻，他著實是有些慶幸，元始天尊投影讓慈航道人前來了幽冥地府，否則的話，若是換成他，他是絕對沒有這份唇舌之利，來辯倒帝辛的。

“那是因為當時我人族處於巫妖兩族夾縫之中，除卻如此，如何求生？人族的確算計過巫族，可是，巫族昔日對人族，卻也做過不少惡行。兩兩抵消，才算往事已矣。”帝辛早就料到慈航道人會說出這些話，淡淡一笑後，接著道：“而且，我想問問你們，你們對當今巫族，做過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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