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後看見小孩就心軟,目睹小孩被人虐待更是受不了,便出手救了這個孩子並把人帶到身邊照顧罷了。
這在範亭遠看來,就跟趙毅喜歡上什麼小寵物抱回來養在身邊是一樣一樣的。
並且,趙毅也在見到範亭遠時,第一時間向他說了這件事,更加打消了範亭遠的疑慮。
趙毅是這麼對範亭遠說的:“這孩子太可憐了,身上瘦得都沒一點肉,整天干些髒活累活不說,那些下人也不拿他當人,動不動就打罵,我看到的時候,這孩子渾身都是傷,身上都沒一處是完發的,真是越看越讓人心疼。我看不得那孩子再在那受苦了,因此就帶了回來,以後就讓他跟在小桃身邊讓小桃教些規矩和本事,先把身子養好些再安排些輕省的活幹。”
聽到這一番話,範亭遠豈有不依的,現在他待趙毅好說話得很,並且還順著趙毅的話說道:“沒事,你看著辦吧。若這孩子爭氣,再大些我會親自安排他到我身邊做事。”能在範亭邊身邊做事,已經算是他的心腹了,在這城中的地位不會差到哪兒去,最差也會是個總管什麼的。
趙毅笑道:“這孩子日後若能得相公看中,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這我倒不覺得。”範亭遠伸手把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的趙毅攬入懷中,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道,“這孩子遇見你,才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福分。”
話一落,範亭遠的頭便低了下去,嘴巴一張覆上趙毅的雙唇便用力地吸吮起來。
“唔……相公……”
範亭遠把趙毅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他的另一隻手還不安分地把趙毅的腰帶扯掉,衣襟扒開,然後隔著肚兜一層又薄又軟的布料用力掐揉著趙毅的兩顆奶子。自讓趙毅換上女裝後,範亭遠便讓趙毅由裡到處徹徹底底都換上女式的裙裝,肚兜也必須穿上。
等範亭遠吻夠並鬆開趙毅的唇,他把趙毅的兩隻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讓他抱緊,然後把紅色的肚兜捲成一條帶子擠在兩顆奶子之間,接著範亭遠雙手揉著這對奶子頭埋進去一口咬住奶子頂端那兩顆硃紅誘人如櫻桃般的乳果,一邊來回吸咬舔玩著這兩顆乳果,範亭遠一邊抽空說道:“小毅兒,離你小產都過去快二十天了,你這身子也應該恢復了……更何況你這麼喜歡孩子,不如咱們抓緊時間再懷一個,嗯?”
“可是大夫人那邊……嗯……”趙毅一低頭,看到的便是範亭遠的臉埋進他雙奶之間貪婪吸吮的畫面,顏色誘人的奶頭讓他又啃又吸的,已經開始發麻變硬。
“放心,同樣的事情我絕不會再讓它發生第二次。”範亭遠抬起身子,開始一件一件把趙毅身上的衣裳扯掉,最後只要趙毅身上留了件單薄的肚兜,“你別的不用想,趕緊給我生個孩子才是正經,朱朱那邊我會處理好的。”
範亭遠把趙毅放在椅子上雙腳跨放在椅子扶手上,然後找來兩根帶子把他的雙腿綁起來,讓他無法把雙腳伸直,只能大開著雙腿完全裸露出下身。範亭遠綁好趙毅的腳後,便搬來一張圓凳坐到趙毅雙開的雙腿之間,範亭遠的手覆在趙毅腿間的那條肉縫上,粗魯地揉了幾把後把非常有肉感的兩道肉唇扯開,露出深藏在裡頭的嬌花,範亭遠用指甲摳了幾下花核,聽到趙毅幾聲難耐的喘息聲後,手指摸到被兩片薄薄的花唇包攏住的花穴上,先是三指並排噗一下插入花穴中抽插了數下,範亭遠便把手指拔了出來。
“你這身子實太熱了。”範亭遠舉起讓趙毅的淫穴澆溼透的手指,道,“我手指插進去都快被你這淫穴熱化掉了。”
“這麼熱,真不知道里頭是什麼樣子。”說著,範亭遠想起什麼,起身忽然就走了出去,連門都不關就這麼大敞著任門外不時吹進來的風直接吹到正對大門大開雙腿的趙毅身上,範亭遠離開前還道,“我馬上就回來,你且等一下。”
身上勉強還掛著一件肚兜的趙毅被結結實實綁在椅子上,也只能無奈老老實實等他回來了。
好在範亭遠很快便回來了,手上還捧著個大盒子,這個盒子趙毅看著有些眼熟,等範亭遠把盒子一開啟,當趙毅看到裡頭擺放著各種尺寸的縷空玉勢時,才想起之前範決也有類似的這麼一個盒子,裡頭塞滿的也是各種尺寸的玉勢,只不過不是縷空的,曾經他還被一個尺寸非常巨大的玉勢給折騰得很慘。
而範亭遠帶回來的這個盒子,裡頭的玉勢尺寸也不遑多讓,只不過這些玉勢都是縷空的,若僅做為一個觀賞品,趙毅不得不承認的確非常好看,做工非常精緻,看得出來工匠們在上頭花費了不少心思,但想到這些玩意兒一會兒要用到自己身上,趙毅既便現在有內功護體,仍是感覺有些後怕。
“相公,這些都是什麼啊?”趙毅不由有些驚慌地說道。
範亭遠的手在各個尺寸的玉勢上游移了一番,最終選擇了一個盒子裡尺寸最大的一根玉勢,舉起這個巨大的且縷空的玉勢,範亭遠臉上的笑莫名有些滲人,他道:“乖乖別怕,相公只是想看看小毅兒這淫穴裡頭到底長什麼樣而已,你身下的兩個穴這麼厲害,這個尺寸為夫知道你一定能吃進去的……”
說著,就舉著這根尺寸驚人的玉勢來到趙毅的腿間,當著趙毅的面,先把趙毅的溼穴扯得更開一些,玉勢的頂端抵到穴口上,看到趙毅嚇得有些有瑟縮的穴口,範亭遠微微一笑,玉勢的頂端便向上移了些,他用玉勢在趙毅的肉縫裡忽重忽輕的擠壓磨蹭,甚至在陰核處碾磨了一番,直把這處揉得泛紅變腫,“看把你嚇得,臉色都變白了。不怕,為夫這就先讓你跟這根玉勢熟絡熟絡,待會兒進去就不會這麼陌生了。”
其實也難怪趙毅會有點被嚇到,這根玉勢最寬處足有三寸粗,比兒臂都還要粗上許多,頂端甚至有鵝蛋大小,和趙毅的穴口尺寸相比,就好比要把粗硬的草繩硬要穿進針孔裡一般。
就算如今的趙毅有內功加持,也不由得懷疑這麼粗的玉勢硬塞進身體裡會不會讓自己那穴裂開,看到範亭遠又把那粗得嚇人的玉勢抵到了自己的花穴處作勢就要捅進去,趙毅不由得叫了一聲,“相公不要!”
範亭遠抬頭看他,有些被打斷的不悅。
趙毅趕緊說道:“相公不是想要孩子麼,這麼粗的東西進來小毅兒若是受傷了,相公豈不是又要多等一段時間麼。”
範亭遠一陣遲疑,他看看自己手中的玉勢,道:“可我覺得你肯定能吃進去啊。”
“相公……”趙毅幽幽喚了他一聲,範亭遠不由再次看向他,對上他的雙眼,忽然失了會兒神,等他回過神後,便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