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肏幹著他身下的兩個溼穴。
過了十二個時辰,當季庭身上的穴道自行解開之後,範亭遠還壓著趙毅的兩條大腿,睜著一雙通紅的眼,呼喘著粗重的氣息,把自己溼淋淋的大肉棒一遍一遍地送入趙毅的身體裡,龜頭撐開他的宮頸,頂到最深處,把他的子宮口捅到再無法閉合,只能開啟著被迫承受他的強烈進犯。
在範亭遠連線不斷地野蠻肏幹下,趙毅完全沒了迎合的力氣,不知道昏睡過去又被肏醒的他正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任由範亭遠於他身上為所欲為,若不是他的眼仍半闔著胸口還在上下起伏,且時不時在範亭遠的進犯下發出細細的吟叫聲,會讓人以為他真被範亭遠生生肏死過去了。
跪了十二個時辰的季庭踉踉蹌蹌站起來後,一步一步走到床邊,他就這麼站在一旁,如一隻飢獸一般正瘋狂索取著趙毅身子的範亭遠,看著趙毅正被肏幹得搖晃不止的身子,看著他胸前亂晃的兩顆滿是咬痕掐痕紅腫不堪的奶子,最後視線落在趙毅的臉上,對上他那雙無力半睜著的眼睛……
看了許久,在範亭遠嘶吼著一個深插,再一次把精液盡數射入趙毅身子裡後,季庭嘴角自嘲般地勾了勾,轉身一步一步離去。
當他走出屋外,房門再次被緊緊闔上後,範亭遠把趙毅痠軟的身子翻過身抱他坐在腿上後,撥出大肉棒噗一聲盡根插入他的後穴裡,便揉著他的兩顆奶子繼續肏幹起來。
範亭遠和趙毅三天都沒出門,季庭只讓人把食物送到門口,他人卻再沒踏進這個屋子的十米範圍內。
這三天,季庭終於把那個一直只接受調教未被男人肏過的小公子開了苞,明明這小公子臉長得世間少有的明豔,也是季庭一向最愛的模樣,但季庭再沒有從前調教新人的那種興致,他甚至把小公子的臉蒙起來,純粹只是為了發洩。
可即便如此,讓季庭親自肏乾的小公子在他身下不出三個時辰,便徹底享受到了情慾所帶來的極致快感,到第三天時,原本還滿臉兇狠恨不能殺了季庭的小公子便開始纏著他不讓他離開,只求季庭能夠繼續玩弄他的身子。
玲瓏閣主季庭的雄風依舊不減,不論是誰,到最後都會成為他的胯下之臣。
第四天,季庭讓人帶走已經徹底滄為淫娃的小公子,而他則穿上衣服,踏上了他足有三天未曾去過的那間屋子。
因為範亭遠說要見他。
“我要帶他回百剎城。”
一見到季庭,範亭遠便這般說道。
季庭愣了愣,片刻後,道:“可朱朱夫人那兒……”
範亭遠輕輕一哼,“我護著的人,誰也動不了。”
季庭一頓,道:“城主什麼時候走?”
“現在。”
於是全身赤裸昏睡在床上的趙毅讓範亭遠用薄被一裹,人就被抱著走了,季庭從頭到尾都不曾去攔,只是在範亭遠走向到玲瓏閣的大門外時,季庭已經站在了二樓的位置目送他。
被範亭遠一路抱著往外走的趙毅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似是注意到有人在看向他這邊,視線移上去,輕易就對上了正看過來的季庭的眼。
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膠著著,直至趙毅要被範亭遠抱到馬車旁邊,正準備上車的時候,趙毅啟唇朝季庭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報仇。”
季庭就這麼站在樓上看著馬車走遠,徹底消失在眼前,這才轉身離開,只是離去之前,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第9章 (小修,改錯)
佔地遼闊的百剎城內,城主夫人的院落大小僅次於城主的住所,但規模卻足以令人乍舌,亭臺樓閣,假山池水,花田竹林應有盡有,從頭走到尾,半天的功夫都走不完。
城主夫人的居所是一座臨水而建的精美屋落,此時百剎城的城主夫人朱朱正倚窗而坐,一邊吹著自湖面吹來的清風,一邊執筆認認真真地抄寫經書。
如今朱朱身為百剎城城主夫人,氣質和妝容已全然兩樣,一身珠光寶氣不說,如今整個人看上去不僅雍容華貴,且還有幾分貴氣逼人的模樣,半點也沒有曾經在範決面前時那副放蕩淫亂的樣子,就如同換了個人一般。
看來自成為城主夫人後,朱朱如今也算是脫胎換骨了。
而自那些個為她調養身子的大夫們建議她修身養性起,朱朱每日但凡一沒什麼事兒就會坐下來抄寫經書。
今日也是這般,午間吃過調養身子的藥小睡一個多時辰後,朱朱便坐在這窗邊開始抄寫經書了,自聽到大夫們說她的身子經過一段時間調養,已漸漸有了起色,朱朱如今抄寫經書更是認真。至於經書裡頭到底說的是什麼內容她真不在乎,只是聽人說抄經書能夠修身養性她也就去做了。
至於她命人修的那間佛堂,裡頭供奉的便是世人皆知的送子觀音,如今為了求子,朱朱每日於少要去佛堂裡拜一兩次,只求觀音菩薩顯靈,能讓她為城主範亭遠添個一兒半女。
這廂朱朱臨窗而坐,執筆一寫就是一個下午,眼見夕陽西垂,湖面讓金色的陽光照得波光鱗鱗,朱朱停下筆正要招人來問今日城主範亭遠有沒有回到城中時,便見她的心腹大丫環急匆匆走來,這位丫環先在朱朱跟前福身之後,便道:“夫人,奴婢剛剛聽說了一件事。”
看到自己的心腹丫環匆忙的樣子,如今倒真練出幾分耐性的朱朱不慌不忙道:“看你急成什麼樣了,什麼事啊,說吧。”
“是城主……”丫環頓了頓,抬頭看一眼朱朱,隨後湊到她跟前,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了一番,只見朱朱聽完,臉上那些平靜是再也裝不下去了,她驀地起身,目光森冷地望著自己的丫環,道:“是真的?你確定沒聽錯?”
丫環一臉慌張,趕緊下跪,“夫人,奴婢雖沒親眼看到,但為了確保沒聽錯訊息,還特地跑到城主的院外打聽了一番,城主的確是帶了個人回來。一路由城主親自抱著,直接就進了宏德院。”
範亭遠嫌上一任城主範決住的那院子髒,直接叫人拆了做花園。宏德院在範亭遠還沒當上城主的時期就一直住在那,自當了城主,也不過是讓人擴建翻修了一遭,連院名都沒換。
朱朱自和範亭遠成親後,兩個人就是分院而住,且一直都是範亭遠來到她院中休息,朱朱竟一步也未曾蹭入過宏德院半步。
因為自宏德院修葺完畢的那一天起,範亭遠便派人重重把守在宏德院外,非他允許,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包括朱朱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即便是身為城主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