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季庭緩緩坐回位置上,笑道:“是啊,我這什麼樣的佳人都有了,就是始終未曾收下身懷雙器的人,當年一個鳳飛儀,到手還沒捂熱就送給了上一任城主,這一直是我的遺憾,這些年也沒斷過找尋這樣的人,終於前些日子找回這麼一個,的確是有些興頭上,行事便衝動了些。怎麼,難道是城主也對這人有興致?我可記得城主曾說過不喜這種異於常人的身子啊?”
不知道是因為季庭說到什麼,範亭遠本來無甚表情的臉凝沉了些許,他默默飲下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擱在桌子上,朝季庭擺擺手,“你去把你那幾個新人叫來吧。”
一聽這話,故作鎮定的季庭暗自鬆了一口氣,深怕範亭遠對此事追問到底,甚至是對趙毅起了興趣,和對他閣中的其他寵奴不同,此時對趙毅已有強烈佔有慾的季庭是萬分不願趙毅再被哪一個男人佔有,甚至是想到趙毅被別的男人擁入懷中他都覺得想殺人。
很快,範亭遠指名要的那幾個新人便被玲瓏閣的下人帶上來了,其中便有之前還在接受調教的那位小公子。這幾日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苦頭,這位幾日前還在喊打喊殺死活不服的小公子一被送進來,整個人就軟癱於地上,寬鬆的錦袍遮不住的白細雙腿還在時不時抽搐著。
範亭遠走上來,目光最先也是落在這位小公子身上,畢竟所有被帶上來的新人中,就數這小公子長得最是扎眼,恐怕世上長得像他這般好的也沒幾個人了。
裸露在外的雙腿又細又白,面板看著十分緊緻,範亭遠在他身旁停留片刻,蹲下來把他下身的錦袍扯得更開一些,讓這位小公子的下身完全裸露於眼前,也看到了讓小公子雙腿發軟的禍首,一個鎖陽環及一根粗大無比的玉勢。
位於肉莖根部的鎖陽環把小公子高高聳立的莖身緊緊咬住,且還陷進了些許,導致整根肉莖腫紫得有些異常,且肉莖頂端馬眼處還杵著顆耀眼的珍珠,明顯是被硬塞進去的,小公子的後穴塞著根差不多有兒臂粗的玉勢,這會兒玉勢正隨著小公子身子的顫抖而上下起伏著,泛綠的玉勢配著小公子白嫩無比的面板,看著十分可口。
看完這些,範亭遠視線落在小公子臉上,而這小公子脾氣也實在夠硬,都生生被折磨了這些天,眼中的兇狠與仇恨反而更甚,正死死盯住範亭遠,恨不能生啖其肉。
小公子這表情引起範亭遠的興趣,他手放在小公子細嫩的脖子上,掐著他的脖子就把人硬給抬了起來,“就他了。”範亭遠雙目盯著因窒息而滿面漲紅的小公子,口中的話是對一旁的季庭說的。
季庭趕緊讓人把剩下的新人帶下去,回身見範亭遠正把小公子壓在圓桌上,正捏著玉勢的底端開始一下一下往小公子裡後穴裡頂,力道之大,直弄得小公子面色泛白,全身冒溼汗,雙唇咬出了血印,但是雙眼中的仇恨光芒卻絲毫不減。
小公子許是人小,並不知曉很多時候,往往與上位者越是對著幹,越能引起對方的嗜虐欲,現在看他這般,範亭遠嘴角上揚,手中的力道更狠,就想等著看這小公子能撐到什麼時候。
見範亭遠已玩上手,季庭便對他說道:“城主,我便不在此打擾城主了,若有什麼事城主只需吩咐一聲。”
範亭遠看似在專心弄著面前的小公子,但在季庭說完稍頓片刻,見他沒什麼反應要退下時,範亭遠這時才開口道:“季庭,你急著走,是要去找誰?”
季庭只得停下腳步,佯笑道:“難不成城主是想讓季某留在這?城主是對雙飛有興趣了?”
範亭遠頭也不回,冷聲道:“季庭,你到底瞞著我什麼!”
季庭渾身一震,腳下不由停住,他以為自己一直掩飾得極好,沒想到範亭遠這雙招子一如既往的毒,他早就看出他有事在瞞他了。
範亭遠又道:“這幾日與你在一起的到底是什麼人?”
範亭遠此話一出,季庭一張嘴就跟沒把門一樣直接就說道:“你可還記得‘鳳飛儀’?”
說完,季庭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恨不能把這話再吞回肚子裡,他真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完全沒過腦就說出來了,就跟被什麼打開了開關直接脫口而出。
而範亭遠一聽他這話,頓時停下他手中的動作,放任癱軟在圓桌上的小公子不管,站起來走到冒出一頭冷汗的季庭跟前,範亭遠目光森冷,語氣凜然,“你再把方才的話說一次。”
季庭不由後退一步,謙卑地道:“瞧我這嘴,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連番提起這都快死了十年的人,晦氣得很。季庭這般掃城主的興,實在罪過,這小公子畢竟沒調教好不會伺候人,我再叫幾個淫技高超的奴來好好伺候城主……”
範亭遠雙眼一眯,氣場更是森然,“季庭,你覺得還能瞞過我嗎?你藏在屋中的那人究竟是誰!”
季庭心頭一跳,額上的汗珠冒得更快,掙扎片刻,終是認命般道:“他是鳳飛儀的孿生弟弟,叫趙毅,與鳳飛儀十分相像。”
“孿生弟弟……雙生子……”範亭遠似有所悟,“身子也一樣?”
季庭無奈點頭,“是。”
範亭遠頓了下,道:“叫他來。”
季庭猛地抬頭,扯著嘴一笑,“城主,為何要把他叫來?城主不是一向不喜這種不男不女的人麼。”
範亭遠深深看他一眼,道:“是啊,不喜,所以你怕什麼?”
季庭無言。
“讓他來吧。”範亭遠又說了一句。
季庭沒動,範亭遠冷冷道:“季庭,別惹我生氣。”
在範亭遠強大的氣壓之下,季庭到底還是撐了一段時間,只不過他與範亭遠之間不論身份或是武力實在是相差太過,最終,心中再如何不願的季庭還是慢慢敗下陣來。
而另一頭的趙毅在丫環們的伺候下沐浴淨身完畢便,換上一套乾淨的衣裳後,還讓丫環為他挽了發。
丫環們挽發的技術倒是不錯,但等穿著鮮亮衣裳的趙毅對著銅鏡一照,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像淪落風塵的那些人——不過,他眼下與他們又有什麼分別呢?
等丫環們都收拾好陸續退出去後,趙毅便坐在靠近窗戶的椅子上,手支住臉,然後闔上雙眼,就這般一動不動的閉目養神。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閉眼許久的趙毅終於被屋外的一道聲音叫醒。
“趙公子,閣主找你過去一趟。”
緩緩睜開雙眼的趙毅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淺笑。
終於來了。
範亭遠坐在正對門口的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