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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笙的目光就好像是洞察一切一般，不……是她真的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好像就算她沒有說出實話，面前的這個人仍然能夠對此無所畏懼，她來詢問一次，應該就只是看看她到底會不會說謊。

女人直勾勾地瞪著她的微笑，只覺得後背發涼。那股涼意一直從她的身後蔓延到了整個身體，只覺得每一根頭髮絲每一根汗毛都能夠從髮根到髮絲完全體會到。

左晴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將她看著。

“你……你明明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再來問我一邊？難道戲弄我就這麼的好玩嗎？”

女人瞪著她，臉上驚恐的表情已經完全都露了出來，雖然上看去有些可笑，像是她看見了什麼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面，但是面前的這個人已經足夠讓人毛骨悚然了。

聽到她的質問，左晴笙的笑容收斂了一點，臉上的笑容極淡不仔細看都不能夠發現了，周圍的氣氛緩和了一點兒，但是看起來仍然讓人覺得有些手足無措。

女人就這樣瞪著她，大概是實在覺得自己這種走進套中的感覺真的是太不爽了，與其她最後是被逼問出來後，接受左晴笙的嘲笑，她卻完全都不願意被套出所有的話來，讓她經歷了極大的思想鬥爭將實情說出來之後。

然後只是笑吟吟的看著她，慢悠悠的對著她笑說她其實什麼都知道。

左晴笙看了她半響，才道，“其實我是之後才知道的，你說出來這些事情我不過就是確認一下當初的猜測……不過你也不要太慌張了，做出這些事情來，圈子裡你估計就是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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