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尋覓物件……只是我還不明白,端無平武功已出神入化,江湖難遇敵手,但是他為何還要擔著毀了整個鳳凰樓的危險,修練這種敗壞聲譽的功夫,難道他……”
“極樂宮?”跟著白海同一思路思考的戒痴突兀地大聲道。
“失了功力……”與此同時,白海也說出了心中的推測。兩人雖說的不同,但卻是殊途同歸,指的意思是一樣。
而這極樂宮,有能力吸取端無平功力的,也只有那麼一人——赭青鸞。
不過一切還是他們的推測,要想有所證實只能等端無平醒來。
“那你對元達說了端無平即是紅妖一事?”戒痴深想這件事可是越來越複雜了,這團亂麻該怎麼個解法他仍是沒有頭緒。
“此事關係重大,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等晚上他來了,再作打算。”白海話語一頓,又說道:“我去看看端無平醒了沒有,你也……梳洗梳洗,穿件厚點的衣服,別凍壞了身子。”說完還神秘的一笑。
戒痴起初聽他的話,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當他順著白海的視線看到自己的身上時,竟發現自己慌忙中未繫好的腰帶不知什麼散了開來,那外袍的前襟開到了兩邊,開口中間光裸健壯的身子從上至下,一覽無餘,尤其是那條肥蛇搭在兩個大大的卵子之間,黑黑的粗管連著黑色的卵囊,整個像是一座炮口朝下的小鋼炮,雄偉壯觀,誘人可口。
“操……”戒痴惱羞成怒正想出聲罵白海幾句粗話,此時在睡夢中的戒虎突然說了一句夢話:“爹,用勁操我。”說完嘴巴還咂巴咂巴地哼了幾聲,原來這小子睡夢中還想著跟他老爹操雞巴。
雖然夢話有點模糊,但房中另外的兩人聽得可是一清二楚。戒痴喉嚨一哽,那還沒出口的粗話被通通地堵在喉嚨裡,一個字都發不出來,只是憋漲了一張紅臉,尷尬至極。
白海到不在意,哼哼地悶笑了幾聲,開門走了出去。恨得站在原地的戒痴真想把躺在床上的戒虎砍個七八十塊,丟到河裡餵了王八。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捨不得的。
他苦笑著罵了一句“臭小子”,走到床邊,看一臉滿足睡相唇角還流著口水的戒虎,心裡又是一陣激動。那還裸露在外面大象鼻子抖了幾下,顯得春騷淫動。
他伸手重重地捏了一下他那又開始不老實的小兄弟,走到一邊,從包袱裡找了衣物穿上,梳洗了一下,開門往白海所住的隔壁房間走去。
當他剛推門進去,就馬上感覺有一道凌厲的視線射了過來。他定眼一看,卻原來是昏睡了好幾個時辰的端無平,只見他躺在被中,僅露了一個腦袋,不過這天生的王者氣勢,卻是掩也掩不住的,雖然他現在是他們砧板上魚肉。
戒痴隨手一關門,然後轉身走到床邊,沈著臉朝正在看著他的端無平說道:“端樓主,別來無恙!”
“戒管教,許久不見。”端無平需應一笑回道,聲音有些受傷後的沙啞,不過聲色依然渾厚。
“明人之前不說暗話,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端樓主,昨晚你用在我身上的功夫可是‘合陽大法’?”戒虎之前看了一下白海眼色,大概瞭解這端無平也是剛剛醒,他也還沒問。
“呵呵……”端無平輕笑數聲,接著回答道:“正是‘合陽大法’,不過鄙人才疏學淺,此功只學至三層,要是此功學到六層以上,現在這局面可能是另外一副場景。”端無平到也毫不避諱,承認道,而且還說出了此功夫的無比厲害。
昨晚上戒痴情急之中用了正陽心法的十層功力,這端無平說他只學了三層,就能擋得了他雷霆一擊,而且還只是受了小傷。如果真如他所言,這合陽大法豈不真的是世人無可匹敵的絕世之功。
“這‘合陽大法’可是你從金山寺偷得?”戒痴暗驚這合陽大法的厲害,接著又問道。
“不錯,正是鄙人從金山寺借來一閱。”端無平臉色一滯,大概是對戒痴知曉他從何處取得合陽大法有些驚異,不過他這種人處變不驚,再次承認道,只是沒說偷這一字。
“你可是失了功力,才想藉此恢復?”戒痴顯得有些不耐煩,直接提出了他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讓端無平的臉色一僵,眼中漸漸生出一絲絲憤恨的殺意。
靜默良久之後,端無平終於開口說道:“我一時不慎,受了赭青鸞那妖孽的引誘,被他用‘合陽大法’吸了全身的功力,形同廢人。”說完是一聲長長的嘆息,感慨萬千。
“想要恢復功力,並一定要借‘合陽大法’。”一直沒開口說話的白海插進來說了一句。
端無平一陣苦笑,他當然也明白白海的意思,嘆聲道:“貴教的正陽心法的確能助我恢復六七層功力,但是我端無平乃鳳凰樓樓主,怎肯求人施捨。”原來是面子問題。
“可笑,難道你為人嘬雞巴,吸屁眼,就不是丟面子的事情。”戒痴平時最看不慣那些所謂好面子假正經的人,腦子想的就這樣毫不隱晦的說了出來,也不管對方的身份可是鳳凰樓的樓主。
“師弟!”白海一聽戒痴的直言直語,連他臉上都覺得一陣燥熱,何況是端無平,忙戒聲道。
不過,端無平卻沒預料中的生氣,只是臉色一暗,嘆息道:“戒兄說的有理,是我糊塗了。”經過此事,他看上去彷彿已是心灰意冷。
“不過,想要全數恢復你以往的功力,也不是沒有辦法。”戒痴原本以為端無平會破口大罵,沒想到是這樣一副茄子有些打焉的模樣,不禁生了一點同情之心,開口安慰道。
“師弟,你是說用……”白海一陣錯愕,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端無平黯淡的眼神到是亮了不少,神色中顯露出那麼一點期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