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沙袋般抗在了自己的寬肩上。
戒痴兩父子也覺得只有如此,現在的端無平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想拋拋不得。只有帶著他先離開此地,才可以想下一步該怎麼走。要是一步踏錯,武林中原這個是非之地,發生什麼事他們是可以大概預料到的,至於他們四人如何,結果可想而知。
戒痴先開門往外掃了掃,豎起耳朵聽了片刻,見沒聽到任何動靜,朝後面的戒虎和抗著端無平的白海點了下頭,然後一縱身,施了正陽宮的絕頂輕功雲上飛,朝高處的屋簷竄去,戒虎和白海也隨即展開輕功跟上。
也許是端無平引才自傲,或是有那麼點羞恥之心,這房子周圍竟然沒安排任何暗哨,這對想脫身的戒痴三人來說,自然是最好不過,以免弄了動靜,破了行藏。
還有幸運的是,時至子夜,街上行人絕跡,樓房內燈火寥寥,月黑風高,正是潛行的最佳時機。三人提著一口氣,飛簷走壁,費了盞茶工夫,終於回到了他們所住的客棧。
三人進屋關了門,戒痴點了蠟燭,昏昏黃黃的燭光漸漸亮了起來。
“今晚先睡吧,明天等他一醒,再作打算。”其實白海心知肚明,過了今晚,這平安鎮恐怕是不再太平了。雖說表面可能還會是風平浪靜,但暗地裡鳳凰樓會有什麼動作,那是連笨蛋都可以猜得到的。原來他是想趁夜離開此鎮,但考慮到他們落住此家客棧,鳳凰樓雖然跟他們正陽宮不熟,可他和戒痴兩人,在中原也是有些名聲,見過他們真面目的自然不在少數。所以,他們要是一走,難免不會顯了做賊心虛之意,倒不如先靜觀其變。
“恩。”戒痴難得沒有反駁白海的意見,肅穆地沈聲應道。白海抗著端無平走了出去,戒虎跟上關了房門,回頭朝正在沈思的戒痴看了一眼,結巴道:“爹……睡吧。”說著臉色一紅,顯然又想到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陷入深思的戒痴被戒虎一聲叫喚,驚醒過來。當他看到面紅耳赤色帶尷尬的戒虎,立刻清楚了戒虎的所想之事,老熱不禁也是一熱,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戒虎的下襠處瞄去。
戒虎被他老爹帶了火辣的眼神一瞄,褲襠裡有些痠痛的陽具似有感應似的輕顫了幾下,引起一陣輕微的爽快。
“睡吧。”戒痴粗啞地說了一聲,率先走到床邊,和衣一躺,就倒進了大床的裡面,順便踢了鞋子。戒虎看在眼裡,一陣心安,但還有一點失落。他潛意識裡好象在期待發生一些事情,而不是直接睡覺這麼簡單。不過他也沒說什麼,想吹了燈上床。
“別吹,讓他亮著。”側身朝裡躺著的戒痴突然奇怪地說了這麼一句。不明白的戒虎,也只好由他,慢吞吞的爬上了床,身子靠在床沿,在中間空了一條寬寬的空隙,心跳的厲害。
也許只是過了一秒,也許是過了一個時辰,睡不著的戒虎翻了個身,藉著昏暗的燭光盯著戒痴衣物包裹下寬厚的背部,尤其是那兩個渾圓的大屁股,像有萬千引力,牢牢地吸住了他的視線。這時耳邊又響起了不久之前,他爹被他操得淫蕩吼聲,這種聲音像一劑猛烈的春藥讓他又是熱血滾滾,氣息喘喘,雞巴碩漲。而那隻原本搭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自控地朝戒痴向後撅的大屁股探去。
當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剛剛觸到戒痴散發著熱量的大屁股時,像是被電到了一樣,馬上又縮回了手。這種偷偷摸摸的行徑,產生了一種變態的快感,刺激著他的感官。
當他猶豫著再次探出手時,這次還沒摸到戒痴的肉團,他只覺光線一暗,被翻仰的身體一陣沈壓,睜著兩眼還沒明白怎麼會事,他那張張開的嘴被一物堵了個結結實實。而近在眼前的是,戒痴一張佈滿春潮的大紅臉。原來,他爹一直也沒睡過去。想到這一點,戒虎心裡一陣竊喜。
而被堵住的嘴,悶哼了一聲,生疏地迴應起戒痴的瘋狂之吻。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吮著吸著咬著,吞著彼此不斷製造出來的香液,鼻息和著鼻息,氣味連著氣味,兩隻手不停地撫摩著彼此身上能夠觸控到的每一塊地方,那多餘的衣物也在長長的銷魂一吻中被迫不及待地撕裂開來,散落在一邊。
當兩人結束這一吻,兩個熊體已疊到一起。
“臭小子,又想操你老子了。”喘著粗氣的戒痴淫蕩一笑,手狠狠的捏了戒虎的大雞巴一把,壞聲說道。
戒虎恩哼了一聲,在戒痴充滿淫蕩之色的眼光下,臉色變得更加通紅,嘴裡卻說道:“爹,你是故意的吧。”
“老子當然是故意的,看你這臭小子能忍到幾時。”說著呵呵一笑,唇又堵了上去……
“唔……唔……唔唔……”戒虎嘴裡塞了條淫跡斑斑的內褲,唔唔地直叫喚。
而戒痴正趴在他身下,用他的大嘴替戒虎吹蕭。那條粗長的黑色雞巴在戒痴嘴中進進出出,發出滋滋的聲響。另條粗壯的大腿被分了開來,戒痴一根粗大的中指伸到了戒虎的後穴裡面,摳挖抽動……
“好兒子,來……也嚐嚐你老子的大雞巴。”戒痴一個轉身,伸手抽出了戒虎口中那條破內褲,分開腿跨跪在戒虎身上,那條八寸長的雞巴就懸在了戒虎的面孔之上,而那個大大的醬紫龜頭已觸到了他的唇角,一股強烈的腥臊味馬上衝進了戒虎的鼻孔之中。這味道像興奮劑一樣打進了戒虎已是很亢奮的神經之中,哼哦了一聲。
他先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那沾滿粘液的怒張馬眼,戒痴被他舔得全身一陣哆嗦,哼叫了幾聲,肥大的屁股扭動了幾下,雞巴頭晃盪著擦過戒虎不滿汗水的臉,溼溼滑滑的觸感讓他的屁眼一陣緊縮,好不酥麻醉人。
戒虎開啟兩臂,大手捏住戒痴的兩塊肥肉,使了力往下按,嘴唇翹起含住了戒痴的滴水的蘑菇頭,然後一寸一寸的吞入,舌頭卷著莖身舔弄,像嬰兒吃奶一樣,吸著嘬著吮著吞著。戒痴吞吐出戒虎的肉棒,哼著模糊不清的淫聲。那屁股一聳一聳地插進了戒虎的喉嚨深處,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