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衩前端拔至肥大的兩顆卵蛋下面,那根巨物的粗大輪廓終於真實的映進了戒虎眨也不眨的眼裡。
雖然看不清楚,但那輪廓就可以說明這巨物是如何的龐大與堅硬挺拔。
戒虎再一次握住,俯頭過去,嘴裡已乾燥的厲害,當他湊近戒痴矗立的陽巨時,他能呼吸到一陣陣濃厚的雄性體味,這種味道讓他更是熱血洶湧。
他慢慢的伸出舌頭,感覺那團圓肉的所在,像夢中那男子所做的一樣,先是舔了一下這巨棒的頂端,鹹鹹的,然後他舔了一下棒身,接著是褲衩的鬆緊帶擠壓的更為強大的卵蛋,卵蛋上有幾根毛,搔過他的嘴唇,癢癢的,引得他又是一絲激動。而且當他想到他正舔著他爹的寶貝時,這種有違道德的羞恥轉化成一種不可言說的快感,襲遍整個身體以及神經。而他褲子裡的大雞巴滋一聲竟然頂穿了內褲,好不勇猛強悍。
戒虎含了幾下,舔了幾下,心中的瘋狂的慾念讓他不得不握住自己破褲而出的大雞巴重重的抽動,而另一手握住戒痴越發燙硬的肉棍,也上下抽動。他現在已被瘋狂的慾念衝昏了頭腦,怎麼會考慮戒痴要是醒來,他該怎麼辦。
他一手抽動著自己的雞巴,一手抽動著戒痴的雞巴,完全沈浸在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的欲濤之中,呼吸也漸漸的變得沈重。哪會注意到他手中雞巴下,有一個人正挺著他的大屁股配合著他手中的動作。
在一連竄重複的動作之後,戒虎的精關終於忍受不住洪水的衝擊,再狠狠的抽打了幾十下之後,恩哼了一聲,大雞巴暴漲,雄精猛的像火山噴發似的,一股接著一股的噴了出來。而他正在極爽時,一個身子突然站了起來,一隻按住他的後腦勺,一根巨物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嘴裡,隨著幾聲悶吼聲以及撲哧撲哧的抽插聲,戒虎覺得口裡一熱,一股股液體帶著腥味就衝進了他的喉嚨深處,而且越來越多,多得他來不及咽,就溢位了嘴角。
當四周歸於平靜,戒虎才意識到他發生了什麼事,而且當他意識他嘴裡仍含著的巨物是誰的時,他終於覺得現在這一切才是真正的噩夢……第八章
好漢四個樁
聖人曰:食色性也。
這句話當然是有針對性的,無論從哪個角度闡釋,都不可能套用在父與子這種為世人所不容的關係上。所以,戒虎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用飯的時候難免有點心慌意亂,食不下咽。倒是坐在一旁用飯的戒痴,神態自若,好象昨晚的荒唐事只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而一起用飯的白海,看到戒虎一副座如針氈情形,而且還時不時偷瞄一旁的戒痴幾眼,心中大概猜到昨天夜裡這兩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裡,白海褲襠中的陽具一陣暗爽,微微抬起頭來。
“吃飽了就收拾收拾,繼續趕路。”戒痴放下碗筷,打了個飽嗝說道。
“不急。”白海收起淫思,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遞給挑著濃眉的戒痴。戒痴伸手接過,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跡,才出聲疑惑道:“師叔的意思是叫我們先去清風樓一探?”
“正是。這紅妖身份神秘,行事乖張,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倌這麼簡單。而且這次他舉辦論武英雄大會,目的也絕非表面單純。”白海緩聲說道。
戒痴心中其實也有這種想法,只是平時跟白海做對慣了,立刻駁道:“小小的一個男妓,能有什麼動靜。依我看,是師叔多慮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至青竹門才是要緊。”
“青竹門之事也不差一晚,既然師叔飛鴿來書吩咐,自然對此事有些不放心。清風樓的比武論英雄大會就在今晚舉辦,我看我們還是耽擱一晚,如果沒出什麼茬子那當然最好。”白海對戒痴的反駁好似已預料到了,笑容可掬的迴應道。
戒痴聽完,也不再說什麼,習慣性的哼了一聲,摸了一把嘴角,站起身往樓上走去。而一直沒被他看一眼的戒虎那個心裡七上八下,在白海富含深意的目光下,食不知味地埋頭喝在碗裡的稀飯,除了心慌,當然還有一絲不知明的悵然之情。
入夜,華燈初上,平安鎮褪去白天的喧囂,換上了另外一番歌舞聲聲的繁華之景。尤其這平安鎮的百花街,車水馬龍,人頭攢動,好不熱鬧擁擠。而這聞名天下的清風樓便在此街的中心處,門匯三道,人財廣進。
當戒痴三人吃罷晚飯,在房中易了容貌,走到清風樓前時,看見清風樓大門前已排起了一條長長的人龍,看這些人的穿著打扮,大部分是走江湖的人物。
排了片刻,終於輪到他們三人,門口的魁梧漢子大口一張說道:“三個人三百兩。”
三人雖然早就看見前面的人交了進門費,但輪到自己不覺這清風樓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進個門就要一人一百兩,光這入場費,這清風樓就狠狠的賺上了一筆,枉論進到裡面可能還會有各種花哨。
不過,他們還是乖乖的掏了三張百兩銀票,才被放進了門口。一進門,就有一垂髮小童招呼他們往房子內院走去。這清風樓佔地極大,房子也建得極為宏偉,儼然像一座不小的宮殿。廊亭環繞,小橋山石,內院中石子鋪路,繁花旁倚,陣陣花香,沁人心脾。三人同思道,這清風樓別具一格,不同於一般的風月之所,就這一點,就足以吸引不少來客,而且難得的安靜祥和。
七繞八拐,小童領著他們三人在一個房門前停了腳,對著關著的門喚了一聲:“公子,人帶過來了。”
“進來吧。”裡面跟著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音色頗為清麗好聽。
小童推門進去,三人互看了一眼,邁步跟了上去。一走進屋子,就聞到一股股清淡的香味,甚是好聞舒心。而房中一靠在春榻上正拿著一本書斜眼看著他們的白衣男子,容貌清秀,體態有些暗暗誘人的慵懶。尤其他那對鳳目,似笑非笑,波光盪漾,端是勾人。
小童對白衣男子施了一禮,關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