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陽宮另外一院的掌管白海。
其實白海在他兩父子來這裡之前已在這裡,就在山石後面,盤息修煉。對戒痴兩父子的對話和情色動作當然聽了個並看了個仔子細細。原本心裡還在嗤笑,這戒痴竟然還是個能幫他兒子洩火的父親。不過,當他看到雄健的戒虎射精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小腹也是一陣陣發熱,褲子下的陽具慢慢地也起了反應。
而這一刻,當他看到平時跟他總是冷臉以對的戒痴,在水中抽動著他的肉棒,那種所傳遞出來的雄性味道像針一樣刺進了他的神經裡,褲子下的肉具硬梆梆的頂了一個三角帳篷。現在他眼裡只有一種渴望,慾望急需找個出口的渴望。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對他的對手產生這種變態的渴望。也許,曾經,他在夢裡好象也渴望著——這個人?他不清楚,但也沒必要清楚不是嗎?現在,他只要舒緩他的慾望就行了。
他解開褲帶,寬鬆的絲綢褲子立刻滑了下來,他的手伸進他被肉具頂得有些緊繃的內褲中,抓住硬得有些發疼的棒子,緩緩的撫摩轉動著。兩眼仍是緊緊盯著閉著眼睛手淫的戒痴,那如牛一般健壯的體魄,那深色的肌膚,那樹幹般粗壯的手臂,那水下可以想見的巨大肉棒,刺激著他的每根神經,加上這種偷窺恐被發現的緊張感,讓他產生了一種極度難言的快感,令他全身禁不住跟著發顫,而且牙齒都碰得咯咯響。
“虎兒……哦……虎兒……”戒痴這一聲壓抑的叫喚,震得白海的神經一陣發顫,手中的肉棒卻被他有些驚訝卻感到極度刺激的反射,更加粗壯了幾分,馬眼處汩汩的汁液沾溼了他的內褲,肉棒卻顯得更加光滑順手。
他竟然對他兒子有慾念!這種想法像光一樣在白海的腦子裡一閃而過,接著便是一團白色光焰在他腦子裡炸了開來,手上猛烈的打動了幾下,咬著牙齒,悶哼了幾聲,精液強勁有力地衝出了怒張開的馬眼,射在了內褲上,一片帶腥的溼意。
而池中的戒痴,也到了緊要關頭。那啪啪的水聲,更漸響亮,不絕於耳。他突然站起來爬到岸上,又睡倒在池邊的草地上,分開兩隻粗壯的腳,一手捏住他直指天空的大肉棒,另一隻捏著乳頭,用力的抽動和扣動著,尤其那深褐的屁眼,隨著他手上抽動的動作,一張一合,像一種無言的邀請,等待某物的進入。看得白海心裡又起了一陣哆嗦。
“啊……暗暗……兒子……兒子……”戒痴吼了一聲,豆漿般的汁液順著粗大莖幹中心部位的管道里,被髮射了出來,一股接著一股,源源不絕,終於再射完第九股,總算有了安歇。那些精液,像白色的梅花盛開在戒痴深色的肌膚上,妖豔美麗。
戒痴喘了一會粗氣,終於從激情中平復下來,看見自己一身的白色體液,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嘴中添了一下,也許是感覺味道不怎麼樣,吐了一口唾液。然後下水去,又衝了片刻,起來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而山石後面的白海望著他的背影,唇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至於這笑,隱藏什麼內容,請聽下回分解!
第四章 意想不到的收穫
戒虎離開雪山池,一邊走著一邊回味著剛才極樂的餘韻,褲子裡不安分的肉棒又顯得酥氧萬分。其實,這並不能全怪戒虎精力旺盛,只因為那晚那男子給戒虎服的“百合散”是極樂宮密制春藥,但又不同一般助興固精的春藥。這種藥不但能讓人精關牢固,而且能讓人的陽氣更加旺盛。原來,那男子是想戒虎服了此藥,能增強陽氣,等他精關一開,這些陽氣便會傳移到他體內,到時候功力自然又多了一分。
所幸,那男子最後手下留情,放了戒虎一馬。而這與日俱增的陽氣,自然仍徘徊在戒虎體內,如果戒虎能摸著門道,把這陽氣轉化成功力,那真能更上一層樓了。只是,這傻小子哪知道其中還有這樣的蹊蹺。只道,自己開了葷,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戒虎收斂心神,絞斷自己的胡思亂想,才發現自己不注意已走錯了路,竟然走到松院的宅子裡來了。
他懊惱地暗罵了自己一聲,轉身想走出去。卻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呻吟聲,傳進了他的耳裡。這聲音,對他來說,已是明瞭萬分。
他想抽腳離開,但那種時續時斷的呻吟聲,像難以抗拒的魔音誘惑著他的雙腳更貼近聲音的來源之處。
“師兄,弄兒好癢,別逗弄兒了……恩……”戒虎輕腳貼近聲音出處的牆邊,那種好奇心像貓一樣抓著他的心臟,不知是因為罪惡感的因素,還是別的什麼,他的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著,喉嚨裡變得乾澀異常。
“師兄弟們都去臺場聽二師伯講課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小心肝,逗弄一下才有情趣……”說完便是一陣猥褻的淫笑聲。戒虎聽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他貼近耳根,繼續聽裡面人的說話。
“還有師傅呢,你不怕被他看見,逐你出師門……啊……師兄……你真壞……”另一個稍顯稚嫩的聲音輕喘道,接著是一陣惹人心跳的呻吟之聲。
“你難道還不知道師傅這時候都在後山的雪山池靜座修煉的嗎,卻故意嚇唬我,你說是你壞還是我壞,小心肝……”
雪山池?戒虎聽了他這一句不免嚇了一跳。如果白海在雪山池,那他剛才的醜態不是全被他看了去。下一秒,他又馬上否定了這種想法,他來來去去都沒看到白海的身影,想是應該今天不在那裡。他自我寬解道,但事實卻跟他想得剛好相反。所以,人天生有一種自我安慰的本領。難道不是?
“師兄,弄兒錯了,你饒了弄了吧……”一個聲音急促的喘息道,其間還有幾聲不明的驚叫,聽得戒虎一陣心氧難耐,褲子裡的巨棒早已一柱擎天,大有戳破褲子之勢。他終於忍不住,伸了一指,放在嘴裡沾了幾點口水,在窗戶的糊紙上戳了一個小洞,然後湊近一隻眼睛,看進房裡。
房內雖然光線陰暗,但憑戒虎的視力,也可一覽無餘。
他一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