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刑部尚書毛伯溫奏請“三堂會審”的章疏送到內閣時,嚴閣老的感覺是十分蛋疼的。
因為要不要對秦德威實行“三堂會審”,他嚴嵩沒有資格決定。
關於秦德威,私下裡怎麼針對或許都可以做到,只要下定決心沒什麼不敢的,搞點什麼小動作都不在話下。
可是一旦把秦德威的事情拿到明面上來說,那就只有嘉靖皇帝才有權力做決定了。畢竟這是“嘉靖男兒”,別人哪有資格決定“嘉靖男兒”的命運。
這就是嚴閣老最討厭的失控感,所以他感覺毛伯溫這份奏疏發的毫無必要。
而且嚴閣老嚴重懷疑,毛伯溫是不是又被秦某人忽悠了?
反正這份奏疏進了仁壽宮,一天後御批下來,是“可”字。
看起來一切流程都很正常,以秦德威的政治地位也配得起“三堂會審”。
唯獨讓嚴閣老隱約有些擔心的是,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法司的主官,或多或少都是他這邊的人,萬一出了紕漏就“全軍覆沒”了。
刑部得到御批後,就著手開始組織會審,主要是協調都察院和大理寺,另外東廠那邊也要知會一聲。
會審的籌備需要點時間,所以秦德威就在天牢裡一連幾日沒出去。他每天就是三樣事情,罵對面兩個侯爵,牆上題詩,召姬喝酒。
在此期間,京城輿情熱度最高的事情並不是秦德威下獄,而是旱災,從高層到民間都十分關注。
聽說嘉靖皇帝以身作則在宮裡日夜禱告,金粉寫就的青詞不停的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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