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度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的確很能影響觀感。
秦中堂心知肚明,翟汝儉肯定不是自己想跑過來的,八成是奉了父親翟鑾的命令。
所以說翟首輔就是猥瑣在這裡了,首先是他之前裝死不敢催促,因為誥書沒有製作好,還存在有變動風險。
而今天誥書已經制作完畢,翟鑾當首輔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就敢來催促了。
其次,翟鑾自己心懷畏懼不敢來,卻又指使兒子過來探風向,而他則躲在兒子後面,這就還是猥瑣。
無論是夏言嚴嵩,還是秦德威,不管他們肚子裡如何暗搓搓的男默女淚,但在猥瑣上都是有底線的,肯定幹不出這種躲在兒子後面的事情啊。
比如秦德威,大概就是大搖大擺的找一個光明磊落的理由,親自登門擠兌人。
另外,就是翟鑾這兒子,看起來也不大聰明的樣子。他知不知道,秦中堂如果在家門口把他打一頓的話,包括親爹翟鑾在內沒人會為他出頭?
算了算了,不跟傻子一般計較了,秦德威想道,自己都是半步閣老了,宰相肚裡能撐船,跟一個小小二代計較什麼。
而且從政治上來說,有翟鑾這樣一個面對自己極其理虧、畏懼到躲著自己走的首輔,也挺好的。
於是秦德威就大人大量的對翟汝儉說:“讓令尊明日在家候著,本中堂自會登門傳旨!”
聽到這句話,翟汝儉忽然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恭恭敬敬的對秦德威行了個禮,“有勞中堂大人了,明日我父子便在家等候中堂奉玉旨綸音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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