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找到了新目標,秦德威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翟鑾面前,“近日給翟前輩收拾出了新公房,怎得一直不見翟前輩?”
翟鑾很想當眾罵街,東捲棚也是大學士能去的地方?
但他在秦德威面前實在太理虧了,完全抬不起頭,而且也不可能會有人幫他出面。
畢竟翟鑾當初闖的禍實在太大了,幾乎就構陷出一個“天日昭昭”,差點把大功臣打成罪囚,所以誰敢幫翟鑾?
最後翟鑾也只能強自硬氣的說:“正欲辭官,故而就不去了!”
秦德威又惡毒的說:“聽說翟前輩辭官都辭了一個多月,怎麼還沒辭掉?”
翟大學士辭官辭不掉,這簡直就是京師官場的笑柄了。
翟鑾聞言又羞又怒,“殺人不過頭點地!秦德威你還想如何?”
秦德威不緊不慢地問道:“我就是想知道,先前你和嚴嵩之間,到底有沒有勾結串通?”
旁邊偷聽的眾人齊齊無語,你秦德威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問,翟鑾怎麼可能答的出來?
再說嚴嵩本人就在現場不遠處,能給閣老一點禮貌嗎?
“絕無此事!”翟鑾只能這樣回答,政治也有規矩,有的規矩不能壞。
秦德威搖搖頭:“難怪!難怪!”
別人不知道秦德威的“難怪”是什麼意思,只有秦德威自己知道,難怪歷史上的翟鑾被嚴嵩輕易玩死。
翟鑾也不想跟秦德威說話了,拂袖走到了水邊,獨自看水景。
這倒讓秦德威不敢再去繼續逼迫了,不是每個人都害怕“水太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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