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張學士在鬱鬱寡歡中,暫時離開了京城,山高路遠,再回來估計要年底了。
按正常規律來說,這種外派差遣,京官們大都是非常雀躍的,可張學士總覺得自己是被放逐的。
於是他就帶了套《楚辭》在路上攻讀洩憤,尋找一下與屈原的共鳴。
其實往各地王府派遣使節,規格不用那麼高,張老師身份明顯是比正常超標許多。
但益王府又有點特殊,這是與嘉靖親屬關係最近的宗室。
據說當年武宗皇帝駕崩後,有兩種繼承皇位方案,一種是讓嘉靖皇帝這個堂弟來嗣位;另一種方案就是從益王府找個晚輩,過繼給武宗皇帝當兒子。
很可惜,首輔楊廷和與張太后選擇了第一種兄終弟及的方案,埋下了大禮議折騰的根源。
在嘉靖朝前期,尤其是嘉靖沒生出兒子的前十幾年,益王府簡直就是最讓嘉靖皇帝敏感的宗藩了。
在很多大臣心裡可能預設益王府是嘉靖皇帝的備胎,還有人提出讓益王府出人繼給興王一脈。
所以去益王府的使節規格高點也正常,而且去了也有監視檢查的意思。
當然,現在嘉靖皇帝有了不止一個兒子,對益王府的警戒心下降了不少。
在張學士離開京城的次日,就是今年的第二次議禮朝會日。
參加人員基本與第一次沒多大變化,仍然指定為三品以上大臣,五品以上詞臣,禮部主事以上官員,司禮監諸太監列席。
唯獨少了張學士和秦學士師生二人,讓許多人不禁犯嘀咕,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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