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威懶得兜圈子了,“那在下實在不明白,大宗伯既然不為說情,到底又所為何來?”
能聊就聊,不能聊就算!
嚴嵩微笑著說:“正是怕秦學士心有芥蒂,所以親自將事情說開,免得一直誤會下去。今晚只是想告訴秦學士,老夫並不介懷。犬子不懂事,平常少於管教,性子又偏狹,被敲打敲打確實是好事。不然的話,只怕犬子日後會惹出更大的禍事,這個事理老夫還是明白的。”
秦德威:“……”
如果不是知道你叫嚴嵩,差點就信了!
就這表面態度,真無可挑剔,難怪歷史上那麼多大臣被坑得不要不要的,直到表面態度這項更強的徐階出現。
秦德威又看了看外面,吐槽說:“大宗伯如此禮下於人,別人會怎麼看我?只怕全都會認為我過於跋扈,折辱嚴家太甚了吧?明明是嚴冬樓肇事在先,現在彷彿你們嚴家成了受害者!”
即便被諷刺了,嚴嵩仍然很平靜:“老夫認為只有如此,才能體現誠意。別人信不信也好,秦學士你信不信也罷,老夫只是做老夫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秦德威咄咄逼人的說:“所以大宗伯的意思就是,你明知道一切後果,也要故意公開屈節?反正我這個小輩人物無法躲避,必須被你強行綁架?在世人眼裡,反倒成了我跋扈驕狂?”
即便當面被連番諷刺,嚴嵩依然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老夫都這樣謙卑,秦學士還不肯相信?不然老夫還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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