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良心說,秦德威確實瞞著別人,偷偷去上元縣見齊知縣了。
前文提到過,就在取到火印木牌的當天,他立刻就去了縣衙,見了知縣。只是這個縣衙是上元縣,知縣是齊知縣。
至於怎麼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齊知縣,不用問那麼細,問就是秦德威的本事,而且新鮮出籠的書手憑照和火印木牌也起了一點小小的作用。
當然,以齊知縣的眼界身份,並不是拿一個小小書手名額當回事,上元縣各系統書手沒二百也有一百,他在意的是憑照和木牌背後透露出的資訊。
比如一天之內就能特事特辦搞定兵部下屬衙門的火印木牌,以及撰寫什麼“西番述略”這種看著很奇葩的差事。
這麼說吧,如果沒有高層大能直接點頭並督辦,這樣非正常事情是不可能在官僚體系裡發生的。
換位思考就明白了,如果你只是個底層小官僚,你如果想用人做書手,你會用“撰寫西番述略”這種莫名其妙的名頭,冒險向上級提出申請嗎?
所以只有大佬才有資格如此任性並特事特辦,而能在南京兵部如此任性的人,又能有幾個?以齊知縣的精明,豈能看不出來?
上面這一切內情,秦德威是不會輕易對外人講的,他現在只苦惱,怎麼把馮知縣按回去躺平。
眼看馮縣尊漸漸逼近自己,秦德威想來想去,只能無可奈何並很籠統的對差役吩咐說:“縣尊累了,扶縣尊歸位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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