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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

不該繼續待在這裡啊。

楚然坐在沙發上，雙手掩面，有些頹然。

“999。”

剛和前輩討論完事情，正準備休息一會兒的999忽然收到自家宿主的緊急聯絡，微怔，“宿主你找我？是遇到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了嗎？”

怎麼還突然叫上它大名了呢？

怪嚴肅的。

以前不都叫它小九的嗎？

“劇情結束後，我還可以留在這個位面嗎？”

999瞪大眼睛，“宿主你說什麼？留在這個位面？宿主你怎麼了？”

它不過在她身邊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怎麼它家突然就想不開要留在這個位面了？

楚然右手抵著額頭，“我想留在這個位面可以嗎？”

999將手上的東西放好，有些慌，“宿主你要放棄了嗎？你不想……”

“我沒放棄，”楚然打斷它，“我只是想問，可不可以留在這裡，直到這具身體死去？”

999給了否定答案，“不行，這才是你的第一個位面，還不具備停留位面的許可權。”

“不具備嗎？”

楚然低喃道。

“對，”999站在那裡，房間裡耀眼的燈光映得它小臉格外嚴肅，“而且就算以後得到了停留位面的許可權，也不是你想停留就停留的。”

“我知道了。”

楚然嘆口氣，徹底斷了這念頭。

外面雨已經停了。

楚然神色複雜的看了眼程澤宇緊閉的房門，轉身出了公寓。

時間倒還不算不太晚，楚然回易家的時候易母還在茶几邊寫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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