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於燕國鉅變的訊息傳到咸陽時,時間已經是九月份了,正在鄭國渠工地上檢視修建進度的嬴政看著手中的竹簡,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燕國發生的事情本就有他在其後推波助瀾的結果,要不然雁春君豈會膨脹到那種敢去太子府搜查的地步。
不過,對於雁春君來說,與其在未來死在一介舞女手中,如今這種死法雖然要痛苦上許多,但終歸也是轟轟烈烈不是。
若說還有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是燕王喜竟然還活著。
不過,這一點也實在稱不上意外,坑殺曾經的知己好友與刺殺父親這兩件事情本就不可相提並論。
燕丹能在未來算計荊軻,但卻不敢真的殺了他的父親,這是當世的道德遵循,哪怕是再壞的人,也未必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
更何況燕丹只是足夠腹黑,若是說到壞,那他還有點不夠格。
這是一個好的不純粹,但又壞的不徹底的人,燕丹的成功是因為這一點,他的失敗也同樣是這個原因。
“仲父,燕國的政局已經發生了變化,在未來與燕國打交道的過程中,過去的方式也需要作出相應的調整了。”嬴政將竹簡遞給與自己錯了半個身位的呂不韋。
三年來作為大秦相國,因為嬴政的絕對王權,使得呂不韋在相國的位置上,少了許多算計,也正因為如此,這位年已過六旬的老人少了幾分陰翳,多了幾分相國的從容與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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