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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凝，我真的不想。”

她強調。

“爸，你那？”蘇凝沒回蘇心澄的話，而是看向許笙。

“想，還是不想！”

她問得很響，許笙抬起頭對上她的雙目，出乎意外的，這一次沒有逃避，“我想試試！”

他的答案讓蘇心澄怔住，讓蘇凝和許白抿了嘴角。

“我失去太多，我想抓住僅有的。”

許笙再說道，他扭過頭，視線落在蘇心澄的身上。

蘇心澄的眼眶一下子紅了起來，她和蘇凝信誓旦旦地說不想，但是對許笙的那份心思，其實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忘記過。

她記得他說，要一兒一女，然後他們相依到老。

她記得他說愛自己一輩子。

那些甜言蜜語過了二十多年，總在蘇心澄的夢裡來回跳出。

她想，但是不敢！

“我不想！”

蘇心澄站起來，她響著聲音，含著眼淚看著蘇凝他們，“我不可能再和他一起。”

“那些痛，我這輩子都記著！”

痛入骨髓，她怎麼忘記！

許笙知道這個答案，他沉默。

今天蘇凝不逼自己坦白，他的心思不想說出來。

其實，這樣挺好的，有女兒有兒子，有曾經的夢。

“嗯。”蘇凝應著，她看著蘇心澄放下筷子，轉身要上樓去，把人叫住。

“媽，有件事情不知道你清不清楚？”

“二十年前，他是拋棄了我們，也護住你的一世安寧。”

許笙是錯了，他愛蘇心澄的方式錯了。

用了最殘忍的方法保住蘇心澄，卻讓蘇心澄恨他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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