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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你覺得她會怎樣？”

會怎樣！

結果是呼之欲出！

顧景琛的手顫得更厲害，在這一刻，他的眼眶也紅了起來。

“那場車禍過後，她雙腿廢了最主要的緣故，是腦子裡有血塊壓制著某些神經。”

“手術那？”

顧景琛低著聲音再問。

如果手術有用，楚風他們肯定帶蘇凝去了。

這麼多年，蘇凝沒有去做手術，應該是手術的風險很大很大。

“百分之二到三的成功率。”

楚風笑了笑，她伸出手到顧景琛的面前，“給根菸吧。”

作為楚少，抽菸這玩意，楚風很早就會。

顧景琛沒有多想，抽出香菸過去，自己也抽了根。

“百分之三？”

顧景琛以為有百分之五的成功率，沒想到會這麼低。

“而且，手術一旦失敗，凝凝會一睡不起。”

楚風邊抽著煙邊說道。

“植物人。”

顧景琛明白了，為什麼蘇凝不同他說，為什麼她不肯去做手術。

這個手術，做了等於沒做，而且會成為一個只能呼吸的廢人。

那時候，她一定會依賴上別人。

“嗯。”

楚風應著，心情頓時變得複雜沉重，跟著抽狠起來。

“她不想拖累我，也不想讓你一輩子為了她，終身不娶。”

“顧景琛，你說你何德何能，讓凝凝那麼愛你。”

楚風譏諷地說著，眼眶紅了起來。

就該讓顧景琛負責蘇凝的後半輩子。

她曾經和蘇凝說過，覺得顧景琛有這個責任，這個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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