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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何茹低下頭，對著喬以沫，說道。

她沒有對蘇凝、沈筠道歉，在這裡竟然對喬以沫道歉。

沒有人看懂她的做法。3不管怎麼說，在她把責任擔下來的時候把自己以後的路堵死，而給了一條生路喬以沫。

喬以沫見何茹順了自己，沒有半點的愧疚，她說的都是實話。

沒有何茹的慫恿，她怎麼會去抄蘇凝和沈筠的。

戲看完，觀眾們陸陸續續地離開，會場漸漸地冷清下來，何茹沒了顏面在臺上站著，整個人被抽走力氣般走下臺，快到地面的時候，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喬以沫離她就幾步的距離，看著她往前踉蹌地差點摔在地上，瞥了一眼，沒有過去攙扶的意思，反而朝著木楞在原地的蘇心澄走去。

從蘇凝說，自己就是zero開始，蘇心澄的狀態就不太對勁。

特別是，蘇凝離開，她在國際風尚賽中的影片播放出來，蘇心澄就站在那裡，一直盯著螢幕看著。

不管是喬以沫把責任推到何茹身上，還是何茹擔下罪名，蘇心澄都沒有注意一眼。

“媽媽！”喬以沫無視何茹，哭得紅腫，還在委屈得掉眼淚的雙眸看著蘇心澄。

蘇心澄沒有回答，她轉身走到蘇凝的位置上。

椅背上“zero”，這四個字母清清楚楚，來來回回地在她腦海裡呈現著。

“媽媽，都是我不好，讓姐姐受委屈了。”

喬以沫抽泣著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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