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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

顧景琛溫聲說著，蹲到她的面前，他的手伸過來，蘇凝收起臉上笑意推著輪椅往後退了點。

原本想摸她臉頰的手落空，只得慢慢地放下，將她膝蓋上溼了的毯子拿掉，“先進去休息，我來處理。”

蘇凝沒回答，張媽是拍下那天楚風送她回來的照片，很可能照片上只有她和楚風兩個人。

這件事情……

蘇凝失去解釋的興趣，這裡是他的地盤，他來解決最好。

她轉過身子往房間進去，並且關上了門。

跟著顧景琛上來的許弋讓其他傭人回自己的房間去，這裡剩下顧景琛張媽許弋三個人。

“大少爺。”

張媽看著顧景琛站起身子後，掏出了香菸往客廳的方向去，她慌亂地跟上去。

顧景琛看蘇凝的眼神，和她說話的語氣，張媽是沒有從他身上看到過的。

這些年的顧景琛有多冷漠，老宅的傭人是都知道的，連著對自己的父母也不見他緩和臉色。

“你可別被她騙了。”

“她揹著你，和一個男人鬼混，不定還有其他的。”

張媽看著在沙發上坐下抽菸的顧景琛，急著說道。

顧景琛沒有回答，他靠著那裡一下一下地抽菸，煙霧散開，將他冷峻的面容籠罩起來，看得張媽更慌。

“你對她這麼好，她一點都不知道珍惜。”

“我哪裡對她好了！”

以為顧景琛還會沉默，輕淡自嘲的聲音讓張媽愣了下。

顧景琛的煙抽得更狠，他哪裡對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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