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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實實出聲回答的同時，陳瀚也在揣測秦絕的來歷。

這個人究竟與秦一科技是怎樣的關係？秦一科技的研究學者？還是隻是一箇中間代理人，做試探用？

若是秦一科技真的要進軍軍事領域……那事情可就大了。

且不論民營企業參與國家重大研究專案會引爆怎樣的輿論，關鍵是他們還……還束手無策。

無他，秦一科技現在的技術力太恐怖了。

要是程錚想舉兵“謀反”，龍國部分高層都得掂量掂量。

也就是程錚這些年從未有過這種野心，做的事情都踏踏實實，為百姓謀福利，加上他可是程家的後代，那個家族的人從很久以前到現在，無一不是龍國的驕傲，這才沒能引起一部分人的強烈抵制。

天知道陳瀚在看完那篇論文時腦子裡響起了怎樣的警鐘。

他未嘗不可以直接聯絡秦一科技，但……誰敢？

思來想去，只能先在論文作者這裡探探口風。

而且秦絕這講話的口吻，冷淡，威嚴，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滲透在字裡行間，一度就讓陳瀚更加緊張。

他的提議究竟會是什麼結果？

以及這個女孩到底是誰？

“這樣啊。”

秦絕語氣未變，甚至拿著手機悠然走向廚房泡茶，“那就算了。”

“……嗯？”

算了？算了是什麼意思？

陳瀚一愣。

“我收回那篇論文，不發表了。”

秦絕說話時的情緒變得親切，跟聽從老師建議的好學生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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