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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舒明跟各部門溝通好時,時間剛過下午兩點十分。
秦絕在一旁也不閒著,她讓閨女查一查齊清遠的資料,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劇本和岑易講的要點。
與秦絕自身的嗜血感不同的是,赤那即使在殺人的時候感到些許興奮,但這興奮也不是因為殺人本身,更像是一條狗完成了主人的任務,想要得到認可的那種興奮。
因此,她決定再多找找感覺。
岑易說,表演是把演員內心醞釀的情緒進行輸出的過程。
他舉了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一個女演員在演繹哭戲的時候,可能並不會因為劇本上角色受到了欺負或侮辱而產生共情,而是在心裡把自己難過的事拿出來反覆咀嚼,去找那個悲傷的情緒。
換而言之,“引”情的關鍵和“演”情的表現,內裡可能是不同的,只是外顯相同。
那邊蔣舒明已經在喊秦絕過去,她從座位上站起身,突然頓住,轉頭問鄔盎:
“有別針嗎?明顯一點的。”
鄔盎以為她要別衣服,有時戲服和演員的尺碼不貼合,妝發或造型師就會用別針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別住衣服邊角。
“有有有。”鄔盎趕緊遞給他。
秦絕接過,開啟,把尖銳的那頭直接刺穿右耳廓,竟是拿來用作耳骨針樣的飾品。
她耳朵上刺穿的那片地方流出一些細小的血珠,蜿蜒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岑易和鄔盎張了張口,都沒來得及說什麼,秦絕就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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