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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良宵斂下眉眼,找補道:“我的意思是……十年前那一次。”
十年前那一次她還年幼,並不十分理解很多事情,但是對當時的雲州還真有點稀薄的印象,雖然這印象是十分稀薄的,她只記得那個時候有很多人都躺在地上,更多的人呆呆的站著,臉上無悲無喜。
空氣中漂浮著渾濁的塵埃,而祝永年輕輕捂住了她的眼睛,說:“良宵,不要看。”
這世上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說得清呢?十年前是雲州,十年後還是雲州。
兩人一路無話,衛礪不是笨蛋,他並非不知道如今最好是直接把控雲州府衙,強制執行,可顧慮卻不是如祝良宵所說的那樣。
他是錦衣衛,他代表的是皇權,如果讓百姓們知道如今錦衣衛已經執掌雲州府衙了,他們恐怕不會安心,而是會恐慌——他們會害怕如今雲州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是不是朝廷要放棄他們了?如果不是放棄,那又怎麼會讓錦衣衛直接把控雲州府衙?
衛礪一開始的打算就不是強硬的,哪怕雲州府衙的人尸位素餐,他們不做事,錦衣衛來做,但錦衣衛也只能暗中做,起碼錶面上要讓雲州百姓和南疆人看到,雲州還是風平浪靜的。
如果直接把控雲州,那麼不止百姓會亂,南疆人也一定會在其中渾水摸魚,掐挑搞事,疫情當前,只得萬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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