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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戲還沒開場,雲想衣和趙縈也就嗑著瓜子當看客。
兩方看起來都是經常混跡在茶肆酒樓的街坊,辯論起來頭頭是道。
以穿藍衣服的瘦削文人為首的這一派,是維護禮教傳統的,主要表達從古至今沒有女子封王拜相的先例,如果長公主這樣的也要封爵,那禮教就會亂套。
穿皂色衣衫的五短漢子卻表示異性的將領都有世襲爵位,為何為國犧牲的長公主卻不能得一個世襲的封號?如此身為皇家人豈不是還虧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藍衫文人被懟得聲音都拔高了,“當年打江山也是為了支援先帝,長公主是先帝的骨肉同胞,她為先帝創業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她的付出也是天經地義!”
皂衫漢子冷哂起來:“長公主是先帝的骨肉同胞不假,但若她是個男子,即便是手無寸功,按禮制也會封個王爵。她是女子,封個公主也沒什麼好說的,但一個公主為國立了大功,一路過來與眾多將領共赴生死,難道就不該行賞了嗎?”
雲想衣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從一個男人嘴裡說出來,漢子穿著粗布衣褂,見識卻不同市井小民,她禁不住為他鼓起了掌。
她這一帶頭,座中又有陸陸續續的掌聲響起來,還夾雜著許多婦人女子的喝彩聲。
青衫文人見狀臉都急紅了,梗著脖子說道:“那照你這麼說,大梁還得有個女王公?那以後,宮中再有公主,是不是也能按照嫡庶長幼參與皇位繼承?如此一來,牝雞司晨豈不是也能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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