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竟然發現,他能為眼前這個男人犧牲自己的一切。
“我不會傷害你,永遠。”嚴封保證道。
嚴封輕輕為夏角撫順發絲,“你要是現在接受不了,可以先適應一下。”
這聽著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夏角卻是莫名聽懂了。他訝異地看向嚴封,“你又準備了遊戲倉?”
上次在遊樂場才來了這麼一出。夏角當真印象深刻。換做是其他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就提起雞巴把他給上了。
嚴封不知夏角這是什麼情緒,不太確定地說:“確實是準備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夏角又是開心,又是無奈,“想要做,我們就在這裡做不可以嗎?”
“不一樣。”嚴封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遊戲裡有主題。”
在嚴封眼裡,做愛已經上升到一種儀式,是具有感情色彩的。它和日常吃飯洗澡不同,不是生活必需品。更不是野獸,下體充血就要抒發出來。他希望每一次做,都要帶著愛。
由愛生情,因愛結合。
“這裡也有。”夏角鄙視了嚴封一眼。
“可你害怕。”嚴封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蜻蜓點水般吻在夏角的唇上。
確實害怕極了。每一回,嚴封總能重新整理夏角的觀念。
夏角是身體騷,但思想簡單。嚴封卻完全相反,有很強的控制力,可任意一個瞭解他思維的人,都會有意識地與他保持距離。
偏偏兩個完全相反的人,異常地契合。
“那紋身呢?”夏角其實還挺期待的。
“離你哥哥設的門禁還有十二個小時。”嚴封早就算好時間了。
“好吧。”夏角同意了,“話說能不能打個商量。”
“嗯?”嚴封給夏角拆鐐銬。
“下次我們聊天能不能別用這種姿勢?”夏角發現每回都這樣。他做著各種奇怪的姿勢,赤身裸體與嚴封聊天。
“怪誰?”嚴封反問。
“……”夏角頓時沒話說了。
好吧,全是他的錯。
可歸根到底,也是嚴封太變態了啊。
夏角被嚴封抱了起來,直接將人公主抱到遊戲倉裡。
臨登陸前,夏角很嚴肅地對嚴封說,“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出戲了。”
“先聽著。”嚴封已經習慣了。夏角思維簡單,騷的時候騷得很,可一出現其他事情,又特容易被分神。
不怪嚴封總玩劇情,而是受日常生活影響,夏角一看到嚴封的臉就忍不住撒嬌。身為男朋友,嚴封也只能寵著。
“我接受全照劇情走。你可以全程控制我的身體。”夏角為作出保證,將自己順利賣了。
第101章 櫻花(觀賞)
大紅色的燈籠將四周染得淫靡不堪,低矮的日式房子前站滿了衣著簡陋的貧民。他們讚歎著,羨慕著,眼裡是難以掩藏的色慾。
花魁通往揚屋的道路有一個很古雅的名字,花魁道中。隊伍最前方是打著花魁定紋燈籠的男人。再往後是兩個衣著簡單可愛的小女孩,在往後才是花魁。
夏角身穿浮華豔麗的和服,一手扶在身旁的男子上,另一手貼在身前,腳踩笨重的三枚歯下駄。
此刻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如圖有意識般慢慢向前行,腳側滑向前,腳尖畫出月弧,以外八著地。行走時,長長的衣服會搖擺起來,整個身子如同金魚遊動一般。
二十公斤的衣服,重得要命還晃來晃起的頭飾,還有那抬腳都困難的超高超重木屐,是夏角的全部感受。這些感受比一切都強,以至於夏角無心風景,也無心留意人群中的嚴封。好在全程由劇情控制,夏角只需要去感受便可,否則以夏角的運動神經,走第一步就撲在街上了。
可行走時,夏角詭異的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奇怪。行走時,好像有些什麼東西在頂著。夏角沒太留意,畢竟第一次穿和服,他猜測是衣服穿著而產生的感覺。
也沒幾步的距離,走了足足五分鐘,才脫下那雙超高木屐,赤腳進了屋。脫下木屐的那一刻,如獲新生,夏角當真佩服嚴封的好情趣。
“重嗎?重的話可以調輕一點。”嚴封一見夏角進屋,就忍不住拉起夏角的手,吻在手背上,並讚歎道“真好看。”
夏角原本還覺得嚴封好過分,在聽到嚴封誇他好看時,內心又喜滋滋的。兇巴巴的眼神也帶了幾分羞媚。
用系統減了些重量,但也沒到輕飄飄的地步,免得和沒穿衣服成了一種感覺。
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夏角又穿著這身衣服表演了插花,跳舞,彈奏樂器等。有遊戲系統在,分分鐘讓夏學渣變成了一個完美花魁。可當夏角對上嚴封那看得極為認真的雙眼時,夏角覺得所做的這一切都值了。
一番表演後,夏角才坐到嚴封身邊。可卻還是伺候倒酒,一起看其他藝妓表演。
這完全就不像一個色情遊戲嘛。
“想什麼?”嚴封倒是想摟夏角,美人入懷。但夏角那一身衣服,和那靠近就會戳死人的超長頭飾,實在讓他無從下手。
美是美,然而碰不得。
“沒什麼。”夏角臉有些紅。
哪怕夏角不說,嚴封還是從夏角那不停調整坐姿的動作中看出了什麼,“你是不是在想,下面不舒服?”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夏角頓時明白了。絕對又是嚴封搞的鬼。
“去換套衣服就知道了。”嚴封加了要求道,“換套輕便的,這衣服我沒法抱。”
怪誰?夏角賞了嚴封一個大大的白眼。
夏角被侍女送進了隔壁的房間。諾大的鏡子就在眼前,入目是一身盛裝浮華的和服。看起來豔麗又高階,夏角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好看。
兩名侍女為夏角脫衣,兩名侍女為夏角解開發鬢。衣服一層層被解開,華麗的髮簪被拿下。有一些羞恥,可又開始習慣了,他不是單純地脫衣服,而是在脫給嚴封看。
黑髮如瀑垂下,最後一層衣服被掀開,夏角當即倒抽了一口氣。
嫩白的肌膚上多了銀色的光澤。乳頭上,肚臍上,還有下體,多了華麗的銀器。這些銀器和髮簪是同一種花紋,顯然是一套的。
難怪剛才嚴封看得那麼入神,任誰想到端莊的花魁身下是這樣的東西,也會浮想聯翩。
身上的銀飾也被拆下來,但不是侍女,而是嚴封。對於這種事,嚴封還是更愛親力親為。
“我還以為你會在隔壁左擁右抱呢。”夏角的手搭在嚴封背上,一條腿抬起,方便嚴封拆卸陰環。
“這就吃醋了?”嚴封逗弄這那兩片陰唇上的銀環,覺得這樣也挺有趣的。但遊戲玩玩就好,嚴封沒有給夏角真打環的打算。
“才沒有。”夏角不僅吃了,還吃了特別多,整隻餃子散發著醋味。
嚴封就著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