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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很矯情的動不動就要流眼淚,而是我發現,如果我現在不流,等到未來的一天,就不能了,只有現在,我才能是這個懦弱的小三兩。
而且,我不習慣二哥用這種交代後事的語氣來囑託我,在未來他不再的日子裡,我要怎麼做。沒有一個時候,我是如此的後悔曾經逼迫他說出他的秘密,我寧願他一直是那個把一切都埋藏在心裡的他。
有一種花,叫曇花,有一個詞叫曇花一現。
有一種人,為秘密而活,秘密不在了,人也就不在了。並且二哥的一生,都在為這一件事情活著,如果這件事情到了一個終點,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他沒有愛好,沒有感情。
他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秘密。
我們在甲板上,相對無言,我甚至都想這麼大一個血海,來一群癩蛤蟆也好啊,阻攔我們前進的路,那就可以順其自然的回頭,但是平靜的很,風平浪靜。只有詭異的血紅色,在手電的光下折射著令人心顫的幽光。
老朱不知道什麼時候點上了爐子,在船艙裡簡單的做了點吃的,招呼我們倆道:多吃點,我看基督上有個故事,上面說啥最後的晚餐,這說不定也是我們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
我瞪了老朱一眼,心道有你這麼說話的麼,差點讓老子說的再次淚奔,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那老朱,你是不是那個猶大,在吃了這頓飯之後,就背叛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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