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功完畢,陸謙站了起來。
距離水眼開啟還有好一段時間。
他很想在這一直凝煞完畢,可惜時間不允許。
且不說自己如何出去這片海域。
光是腦海中的契約就限制自己一定趕回。
可是出去了,又如何凝煞。
“玄金劍嚢既然可以容納萬物,可不可以連煞氣也能吸收?”
想到這裡,陸謙手掐練寶訣,金線袋子飛出。
口子大張,一股吸力襲來。
懸浮在寒潭上方的煞氣青煙頓時吸入劍嚢。
偌大的劍嚢被分為三個空間,一個裝金氣,另一個是雜物,最後一個則是煞氣。
這些煞氣加起來應該讓自己初步完成凝煞了。
後面階段只能等水眼開了之後再來。
根據以往的規律,使者大會兩三年之後才是水眼開的日子。
陸謙握著劍嚢,嘴巴一張,劍嚢化為光芒沒入口中。
練寶訣除了煉化法寶以外,還包括祭寶訣以及收寶訣。
必要時可收入口中,避免他人發現。
“希望別炸了。”陸謙心想。
隨後打掃戰場,身影一閃,消失原地。
另一邊,凌波樓戰船之上,三三兩兩的修士落到甲板,人數比以前少了兩三成。
沙灘另一邊的勢力也是如此,大多都有折損。
鹿臺道人狼狽地飛來,身上的鳥羽法衣都折損了數分。
旁邊的同伴只剩下楊興一個。
凌波樓主高高站在桅杆之上,春風滿面,似乎大有收穫。
每次使者大會,其實也是各派解決恩怨的時機,同時也是各大高手殺人奪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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