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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散場都已經戌時末了,顧昕歸心似箭——
說真的宮宴實在無聊無趣,還耽誤她陪孩子。倒是宮宴快散場的時候,秦貴人身子不適先離席了。
不知道她是存心還是當真身子不好。但就按宮中不成文的規矩,過年的時候大家得說吉祥話,避開晦氣的事。生病無疑就是很晦氣了。以往的宮宴,除了陳妃有兩回是身子真的不好沒有來,其他人都把自己拾掇得精精神神容光煥發的來赴宴。
秦貴人既然來了,那就說明即使她身子有點不適,也不是什麼大毛病,最起碼撐完這場宮宴是沒問題。現在卻藉著身子不適離席——說真的,顧昕覺得她的病可能不在身上,在腦子裡吧?
她這麼幹除了觸所有人黴頭還能有什麼別的用處?難不成皇上會因此對她特別關照幾分?
別開玩笑了。
她哪怕來個不勝酒力的藉口都比這強多了。
以前聽說秦貴人是個才女,讀過書,會作詩還會彈琴,可是眼下看來,秦貴人實在不象個聰明人。
顧昕坐在妝臺前,香珠替她拆了髮髻首飾,十分細心的將她的一頭秀髮梳順。寒冬臘月沐浴不是很方便,所以她儘量少用頭油——畢竟黏乎乎的清理起來不方便。
李女官進來稟報,說大皇子已經睡下了,兩個乳母看著他安置的,晚上上夜的宮人也安排妥當了。
顧昕還是特意過去看了一眼——就象剛才在宮宴聽人稟告的,霖兒想她所以鬧騰不安。她又何嘗不想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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