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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落地，在地上摔成了滾地葫蘆，好半天才捂著各自受傷的部位站起來。

“我早說了，你們的能力我早已瞭如指掌，這樣的你們拿什麼和我鬥！”森田弘毅一步一步的接近，每邁出一步，都彷彿大錘擊打在秦鉞煬三人的心臟上，“EXAM系統？半妖？可笑！”

“可笑嗎？也許吧……但是呢……你這個樣子不可笑嗎？你現在算什麼？你現在既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怪，也不是其他什麼東西，你只是個怪物而已。”加島勇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但秦鉞煬能聽出來，那並不是因為身體上的傷導致的，相反，在加島勇體內，某種巨大的東西正在不斷膨脹。

“我倒覺得，就算是怪物，也比他好多了……”加賀川舉起了雙手，他看著自己的手掌，手臂上的顫抖漸漸停止了，“對啊，就算是半妖，就算是變成了怪物，我也比他好多了……”

“你什麼意思？”森田弘毅已經不在乎怪物的問題了，但加賀川的話依然有什麼地方讓他感覺不對。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我是個半妖，這件事，很多知道了，但是，我是什麼的半妖，這一點，還沒有人知道。”半妖，是個很模糊的概念，主要是妖的部分，人的部分很簡單，人類只有一種，可妖怪是個統稱，什麼型別的妖怪，什麼品種的妖怪，“跟霖之助不同啊，我不像他……他更偏向於人類，而我……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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