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還不是等著你爹賠地來救你?”敖歡聽了這話,才睜開眼睛。燈火中可見敖歡一邊眼球已充得血紅,想必是被打的,大概是眼睛太疼,他才一直閉著。那敖歡只說:“父王如果是聰明人,就不會這麼做。”柳祁淡然一笑:“你覺得你父王是聰明人麼?”敖歡不接這茬,只說:“老九是聰明人,不會重用你。”柳祁不為所動,只嘲諷說:“你們真是有趣,一個還口稱‘歡弟’一個還聲聲‘老九’,真是兄弟情深,叫我汗顏。”
柳祁要離開了,也不想說什麼告辭的話,只再給敖歡喂一碗水,並說:“這回悠著點,喝完這碗,也不知什麼時候再能喝了。”敖歡慢慢將此水飲盡。
三危那邊倒是很快聞訊,知道了敖歡勾結虞地叛黨,盜取虎符,還在虞地的都城附近糾結兵馬,人贓俱獲。現在敖歡被打入監牢。敖況那邊只說:“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儘管敖歡這個行為實在令人憤怒,萬死不惜,但念在他是個來使,又是三危的王子,就只行‘刖足’之刑吧。”
三危大王聽說敖況要砍掉敖歡雙腳,也是大驚,又想起自己只有敖歡堪當大任,若因此斷了雙足,實在是大難了。刀世子說道:“若此事屬實,確實是歡王子背義在先。他真要傷害歡王子,想必天下也不會有異議。而且敖況很可能是說真的,若論殺死歡王子,他恐怕不敢。但使用刖足之刑,不至於讓王子送命,卻能讓敖況在虞地立威。”殿前司梅非卻說:“敖況要歡王子的腳做什麼,他圖謀的不過是平邑、昌邑和貢邑的土地。我們的計劃是,他們虞國是反叛國、戰敗國,只能得到貢邑,已是很厚待了。可他貪心不足,還想要平邑和昌邑,才藉故發難,拿歡王子的雙腿交換。”卻另有臣子說:“話雖如此,平邑和昌邑本來就不是三危的土地,而是兇馬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總不能為未到手的土地而犧牲王儲啊!如果放棄這些土地就能換回王子,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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