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柳主簿腿腳不便,不如我去送送吧,也算是為剛剛的失禮賠罪。”柳祁正要說話,柳離卻說:“這是豈敢。而且我是和先生一起來的,自然我送他回去。我可答應了略叔,要完好無損地把先生送回去的,歡王子可別叫我有負所託。”敖歡也是沒他的辦法,只好笑著應承了。
那柳離便扶著柳祁上馬車,辭別了敖歡、敖況。敖歡、敖況也是乘馬來的,便並排坐著馬回去。那敖況又說:“這柳離確實是心直口快,言語間很會得罪人。”敖歡聽了這話,笑笑:“我哪能跟他計較?他就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敖況心裡想著“他的年紀和你也差不多”,但嘴上笑說:“是啊、是啊。他其實也是個知書識禮的人,只是我都不知道原來劍夫人看定了他?這真是從未聽說過的。”敖歡便說:“他自小就和劍略關係親密,劍夫人看中也不奇怪。我看他對阿略也是有點意思的,不然一個大男人哪來這黏糊糊的勁兒。”敖況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卻是笑著說:“你剛說他是小子,現在又說他大男人。”敖歡也笑了:“我也不知道,其實我和他也不熟。現在想想,還是不熟的好,在京師全然陌生的時候,他倒是文文靜靜、客客氣氣的,哪有現在這樣尖酸刁鑽。”敖況又想起初見那柳離時,柳離也是像敖歡所言“文文靜靜”的,像江南水邊一株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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