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著地問:“我也不知該說不該說……”這種話頭,一聽就知道接下來沒什麼好話。但柳祁也習慣了傅魅不跟他說好話了,便笑道:“但說無妨。”傅魅便道:“你剛剛笑了,是因為想到敖歡麼?”這話說得似乎很含蓄,實際上卻很露骨。柳祁聽了也不覺臉色微變。
他和敖歡這幾天爽翻天了,關係是真的變了,卻不知傅魅是從哪兒知道的。且柳祁莫名覺得有些難堪,又不好說,只笑了:“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四個字,很簡單的,但說出口通常表示了一定程度的不愉快。傅魅馬上會意,笑道:“我看你們比較熟悉,他這個人也可喜。倒是他不大愛搭理我的樣子。”柳祁聞言一愣,他竟然想象不出來敖歡不愛搭理人的樣子。柳祁印象中的敖歡,愛笑又愛說話,儘管言談舉止中會不自覺地透露出些桀驁來,但總不會冷漠。
但柳祁仔細一想,那金迦藍對他也挺冷淡的,可對傅魅想必是另一個樣子。這個念頭卻使柳祁毛髮有些倒豎了,他怎麼把自己與敖歡比作金迦藍與傅魅了?這是完全沒有可比性的。
起碼發生石丘的事,柳祁是絕對不會為了敖歡而衝回去的,那敖歡也想必不會為了他撥馬回頭。
這個想法卻猶如一顆雪球一樣,在柳祁的心中越滾越大,撞得他的思緒七零八落,竟不得安生。柳祁卻認為這點想法根本不重要,故他壓抑下這紛飛的思緒,叫自己多想想大局的事。有時他又會想想金迦藍和傅魅的悲劇,來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也不知他是不是什麼厄運烏鴉託生的,沒想幾下,居然真的就傳來了金迦藍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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