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柳祁和敖歡是一樣的考量,認為魏略不能留在京師。魏略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失望:“你也算是頭一回說了一句真正為我好的話。”柳祁這才隔著琉璃似的雨簾看魏略的臉,那張俊美的臉龐、那動人的神情,柳祁也是滿目柔情的:“我有時也是想對你好的。可時機總是不對。”
這話聽著是何等狡猾、不負責任,無論是哪個有點頭腦的人,聽了都要往柳祁臉上招呼一個巴掌。魏略自認為很有頭腦,卻竟甘之如飴,這甘到了頭卻是苦的,魏略強行壓下舌尖上的澀意,笑道:“你難道不該走?”柳祁聞言一怔,似不明白魏略的意思。魏略繼續說道:“你在這兒也不安生。”魏略不敢說出“跟我走”這三個字。便柔柔地遞出這麼一句話,他相信柳祁一定能聽明白。柳祁果然聽明白了,聽得他心裡一陣地動山搖,柳祁原想過這次會面的許多可能,他甚至連金瘡藥都備好了,想著就算是捱打了,只要不打臉,都不還手。
那柳祁一頓足,只覺天旋地轉,半天才回神,終於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笑了:“胡說。天子腳下,哪有什麼不安生的。”
魏略原知會這樣,聽見這話,還是一顆心泡進酸水裡似的,可他也能裝得波瀾不驚:“可不是。是我多想了。”
柳祁慢慢地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小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風雨刮走,地上只是泥濘不堪,將他鞋襪都浸染出土色來了。那柳祁又說:“你真的該走了。”魏略淡淡應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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