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他們終於擺脫了連日來的陰影,重拾了信心。
“我前陣子總抱怨許銀鑼沒有來青州參戰,他如果早點來,也許青州就守住了。現在我不抱怨了,許銀鑼肯定是有原因的嘛。”
“許銀鑼再不來,估計就有人要當逃兵了,現在嘛,大夥兒總算有個盼頭。哪天就算死在雲州佬手裡,也是為了打勝戰犧牲,心甘情願。”
“這女人當皇帝怎麼了?以後誰再敢說女人當皇帝禍國殃民,老子第一個砍了他。”
“你們說,許銀鑼現在是幾品?白天那一刀可真厲害啊,難怪許銀鑼能在玉陽關外,一人一刀殺死三十萬巫神教大軍。”
“狗屁,不是一人一刀,是一刀斬殺三十萬叛軍。你們看看白天那一刀,想來當初在玉陽關,許銀鑼就是這麼幹的。”
大頭兵們說的唾沫橫飛。
潯州,知府大院。
楊恭在院中設宴,款待楊硯等支援潯州的四品高手,其中包括武林盟的門主幫主,以及李靈素幾個天地會成員。
李妙真和蕭月奴是唯二的女子。
楊恭敬了一杯酒後,突然感慨道:
“此情此景,若是能得寧宴一首詩,那便完美了。”
可惜今非昔比,如今怕是沒人敢在酒席上說:
聽說許銀鑼素有詩才,不如作詩一首。
甚至邀他同席吃酒,都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
一眾超凡今晚都沒來,或養傷,或回京,或調養氣息。
傅菁門聽完,側頭看向身邊的蕭月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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